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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跟了出去。
幾盆水潑了上去,鏢旗上的火熄滅了。
幾位鏢師看著被燒了半截的鏢旗,心中難言怒火,紛紛攥起了拳頭,小鏢師氣道:“鏢旗被燒,真是晦氣,師兄,我去把這半截鏢旗摘下來吧,雖然不全乎了,但總比沒有的強!”
領頭的大鬍子鏢師伸手攔住小鏢師,壓低聲音囑咐道:“不必了,先去看一下貨物有沒有丟失。”
小鏢師領命朝後院走去。
堂內的人走的七七八八了,可錦衣衛這桌,言海棠沒有發話,幾名錦衣也只好安心的吃菜。
張嶽抽出腰間摺扇在手上拍打了幾下,俊美的臉龐上浮現輕蔑之意。
“哪裡來的小賊?非要趕在我嶽爺在的時候生事,真是不長眼!”他說話的痞味語氣跟他儒雅的長相很不契合。
“頭兒,要不要出去看看?”柳飄飄似乎有些坐不住了,撲閃著秋水般的眸子嬌滴滴的問道。
言海棠一心吃飯,不做回答,臉上一副與世隔絕的平靜。
外面嘈雜的喊叫聲跟堂內地安靜氣氛形成鮮明地對比,柳飄飄心裡急躁,扭了扭水蛇般的小腰,嬌嗔地抱怨道:“您就不覺的這無緣故地走水很蹊蹺嗎?”
“哎!問得好!”張嶽執扇將柳飄飄的下頜輕輕抬起,眼神迷離的仔細瞧著眼前這副絕美的面容。
柳飄飄氣呼呼的一把推開,怒喊道:“滾!”臉色因生氣更顯嬌媚。
張嶽手臂撤回,在胸前扇了幾下,像沒事人一樣轉頭向言海棠問道:“頭兒,您能沉住氣,嶽嶽可好奇的很,我先出去探查一下,您在這兒等我訊息。”
言海棠專心吃飯,懶得反駁。
張嶽一襲白衣溫文儒雅的形象與這些銅臭的商人和粗鄙的武夫有些格格不入,他站在人群中搖曳著手中的摺扇,笑眯眯的問身邊人:“是人為的嗎?”
鏢師們沒有發話,反倒是其他無關的商客嘆了口氣,反問道:“這不是顯而易見嗎?誰家旗杆是從上往下燒的?”
雖然沒波及到自己,但商客們都知道若是有人存心找事,他們也難逃一劫,心中隱隱不安,便把這份恐懼和憋屈之氣撒到了張嶽身上。
張嶽不被其他人的態度影響,搖曳著扇子,儒雅的氣質由內而發,仍然笑嘻嘻的問道:“哦?你們好像知道是誰做的?”
“不,我們不知道!”商客們互相看了一眼,臉色愈發謹慎,誰都不想惹禍上身。
幾位鏢師攥緊拳頭,看了一眼身邊這位白淨文雅的男子,眼神裡多了幾分擔憂,沉聲勸道:“此事遠沒有公子所想的那樣簡單,像公子這般較弱的身骨,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若一會兒真的出事,公子就只管逃吧!”
“多謝提點!”沒想到這哥幾個還挺講義氣,張嶽心中一怔,收斂笑容,合攏摺扇,在手心裡敲打了幾下,抬頭盯著鏢旗像是在思忖著什麼。
就在幾位鏢師和商客準備返回客堂之際,小鏢師倉皇失措的回了大院。
“不好了,後院的馬棚也走水了!”他一臉焦急的向大鬍子鏢師彙報著。
還未等大鬍子發話,那幾位憂心忡忡的客商就已經提上小桶朝後院走去。一位商客邊跑邊抱怨:“就說我們躲不掉,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快看看我們的貨物有沒有損失!”
張嶽看著後院升起的滾滾黑煙,嘴角起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大小通吃,胃口還挺大,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開啟摺扇立在原地,盡情欣賞著眼前這恐懼,戰慄,急色匆匆的救火人流。
屋內,言海棠終於在人畜嘈雜聲中吃完最後一口飯菜。
她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吃幹抹淨,抽出腰間大刀溫聲道:“走,是時候出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