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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錦衣衛因為自己的加入產生分歧,江楚生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種成就感,雖然言海棠此時並未對他產生感情,但從這件事可以看出,她還是很重視自己的。
天空黑隆隆的,雨還在繼續,青石板上濺起很大的水花,院內的綠植盡數被大雨折彎了腰。
江楚生身穿玄色徑服,打著一把白色油紙傘,三千青絲自然散開,猶如一幅行走著的水墨丹青畫。
他緩緩踱步,穿過院心,上二樓請下了幾名錦衣。
雖然在“請”的過程中不免收到錦衣們的冷嘲熱諷,但江楚生依舊保持君子作風,不跟他們一般見識,甚至比以前更禮貌有加。
只是柳飄飄對他的怨恨似乎更深了些。
他在門口叩了幾下柳飄飄的屋門,屋內沒人響應,江楚生只好到別處尋找。
剛走沒兩步,柳飄飄的屋門被輕輕推開了。
柳飄飄施施然的走出來,手裡握著一根一丈長的紅鞭。
她面色陰鷙,目光凌厲,不給江楚生做反應的機會,一鞭子打了過去。
這一鞭江楚生本來是能接住的,但他微微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任這一鞭打在自己身上。
他沒有呻吟,沒有大叫,只是緩緩地轉過身去,態度極其溫和的朝柳飄飄笑了笑:“飄飄姑娘戾氣這麼重,是不是對江某有什麼誤會啊!”
柳飄飄厭惡的瞪了他一眼,一張國色花容,被氣的失了顏色,怒道:“上不了道的小賊也要加入我們,你是有多自信啊!”
江楚生頓了一下,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事,繼而又恢復神色,態度依舊溫和:“姑娘這話從何說起?英雄不問出處,即使江某曾經做過小賊,那也不妨礙海棠慧眼識珠。
她信我,我是不會辜負她的,自然願意為她效勞!”
“頭兒那是被你矇蔽了雙眼,你就是個卑鄙小人,識相的話就趕緊離我們頭兒遠一些,否則我柳飄飄不會放過你的!”
柳飄飄完全一掃之前的溫柔,面露嗔色。
江楚生沒有直接回她的話,反問道:“你是在為那天的事情,遷怒於我嗎?”
柳飄飄眼神微微楞了一下。
“說實話,那件事,江某並未覺得自己做錯了,出門在外,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護好自己,江某雖然不才,但也並非覺察不出身後有人跟著!況且是飄飄姑娘非要跟,並非是江某強人所難,既然如此,飄飄姑娘就要自己擔了這件事情的後果,不能妄想波及他人。”
江楚生說的義正言辭,柳飄飄被氣得無法還嘴。
只吼了一句:“原來這一切你都知道!”
江楚生反問:“不然呢”
“你心機如此之深,接近頭兒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猜!”江楚生輕輕一笑,轉身將要離去。
柳飄飄執鞭再次打過去,這次江楚生雖然沒躲,但也未任由柳飄飄打他。
他一把拽住了長鞭,輕輕一拉,柳飄飄便撞在了走廊的木柱上,然後不屑的輕“哼”一聲,把長鞭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直接離去。
“混蛋”,柳飄飄捂著胸口,吃痛的沉吟一聲,看著江楚生遠去的背影,眼裡多了一絲殺氣。
不多時,眾人再次齊聚大廳,然而除了言海棠,其他人看江楚生的神色越來越複雜了。
言海棠示意眾人坐下,張嶽和柳飄飄等人落座言海棠兩側,而江楚生則坐在了離言海棠最遠的地方。
言海棠面上不好說什麼,但心底的罵了張嶽和柳飄飄一萬遍。
言海棠抬頭看了一眼即將要落幕的雨水,喜道:“這場雨就是我們調查官糧丟失案的關鍵,據運糧的護衛交代,他們運送的糧食是小麥,由於官糧不能為己用,他們便在其中一輛運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