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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噱頭，大肆招攬信眾，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更重要的是，&ldo;梅花會&rdo;如此三番五次地折騰，&ldo;木子蓮&rdo;生意越發凋零，老百姓都信梅玄子了，沒人找祖爺算命了，再這樣下去，&ldo;江相派&rdo;在江淮恐再無立錐之地。

祖爺知道梅玄子是個小心翼翼的人，但最近太反常了。祖爺需要清靜，需要重新整理思緒，堂會散後，祖爺讓所有人都退下了。自己進了書房，管家給他沏上一壺龍井，他自己邊喝邊思索。

二更天，管家來報，黃法蓉求見。

祖爺料到她會來，唯一意外的是張自沾沒跟來。

黃法蓉行禮後坐下，對祖爺說：&ldo;祖爺，我有一些淺見，白天堂會時不得空說。&rdo;

祖爺說：&ldo;不是不得空，是我沒讓你說。&rdo;

黃法蓉笑了：&ldo;祖爺，我覺得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要把梅玄子那邊的情況搞清楚，不知那邊安插的細作什麼情況？&rdo;

祖爺說：&ldo;什麼訊息都沒傳過來，我們在人家的隊伍裡安插了眼線，人家也會在我們的隊伍裡安插眼線，這麼多年來，大家明爭暗鬥，這已不是什麼秘密了，重要的是，誰先發現自己隊伍中的內鬼，把他剷除或策反，誰就走在前面，這些年，我們已經為此損失了三位線人了，我看這第四位也快了。&rdo;

黃法蓉說：&ldo;祖爺的意思是說我們安插在對方的細作已經被策反？變成了雙細？&rdo;

祖爺看了看她：&ldo;你認為如何？&rdo;

黃法蓉看了看祖爺，說：&ldo;兩種可能，一種是我們的細作被策反了，一種是我們內部有內鬼。否則的話，事情不會這麼巧，烏髮棺材這種事是&l;江相派&r;的禁忌，也就是說對方明明知道我們忌諱做這樣的局，卻偏偏要捅我們的軟肋，逼我們出招，然後在我們合婚當日使出&l;小鬼將&r;，攪亂現場，同時在報紙上發表訊息，一舉將我們的名聲搞臭！這樣一來，江淮的老百姓就會認為祖爺根本沒有真本事，這就大大降低了&l;木子蓮&r;在老百姓心中的威信，同時，&l;江相派&r;內部的壩頭們也會認為這是祖爺違反了祖宗訂立的禁忌之規，惹得老天發怒，搞得堂口舉步維艱。如此看來，這招兒真是一箭雙鵰，他們料想不到的是，我們發現了頭髮上的貓膩，更識破了他們施的&l;鬼將術&r;。所以，第一步，他們輸了。&rdo;

就在這一瞬間，祖爺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丫頭已經長大了，思維如此縝密！祖爺不禁心下慨嘆：自己撮合了這門親事，也算對得起張自沾父母在天之靈了，有黃法蓉照顧張自沾，張自沾此生一定會幸福。想到這，祖爺欣慰地笑了。

祖爺說：&ldo;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rdo;

黃法蓉說：&ldo;&l;天聖道&r;和&l;梅花會&r;都在廣招信徒，我們可以趁機安排幾個新面孔打入對方內部。同時，堂口開重要會議要精簡參會人員，因為現在弄不清我們隊伍裡到底是否有內鬼。&rdo;

祖爺又笑了。祖爺一開始就對這個從&ldo;越海棠&rdo;嫁過來的丫頭刮目相看，一年多來，她和張自沾為祖爺出了不少主意。祖爺更有提拔他們夫妻二人之意。

黃法蓉看到祖爺笑了，知道自己說到祖爺心裡去了，也嫣然一笑。

祖爺話鋒一轉：&ldo;自沾在忙什麼？&rdo;

黃法蓉笑著說：&ldo;在做艾灸。&rdo;

祖爺疑惑：&ldo;生病了？&rdo;

黃法蓉說：&ldo;沒。疑心病而已。前幾日他不是和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