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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也是白意歡送姜晚晚回來的。
&ldo;九霄師兄畢竟是男子，心思又不細膩，找他解惑也是對牛彈琴。&rdo;白意歡搖搖頭，問道：&ldo;你和阿羨……是怎麼回事？&rdo;
&ldo;我……&rdo;姜晚晚咬著唇瓣，柳眉蹙起，露出一副哀愁。
白意歡嘆：&ldo;你昨夜醉酒，喊他的名字，是他讓你傷心了嗎？&rdo;
誒？她昨天的臺詞是這個嗎？姜晚晚回憶了一下，好像有點不對。
於是她糾正道：&ldo;傷心不是重點。其實也怪我，無意中得罪了他。&rdo;
說著，想到那瘋批給自己下的惡毒封口咒，語氣越發哀怨：&ldo;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過問他怎麼做事，但他半點不過問往日的情誼，就對我做那種事情，真的太過分了！&rdo;
白意歡愣了愣，著急地握住她肩膀：&ldo;你說阿羨他對你做了……做了那種不好的事情？&rdo;
姜晚晚艱難地點頭。只能說這麼多了，她也不能直接講封口咒的事情，誰知道這個「封口」的界限怎麼定義，萬一說錯話直接中標就完了。
&ldo;師姐，你能幫幫我嗎？&rdo;她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彷彿抓著唯一一根救命稻草，&ldo;我現在真不知道怎麼辦了，心裡害怕。&rdo;
白意歡沉默了，半晌才低聲說：&ldo;他怎麼這樣糊塗，那種事情是能隨便做的嗎。&rdo;
&ldo;事已至此，我定會給小師妹討公道的。&rdo;白意歡問，&ldo;你是怎麼想的，若你有氣，我絕不偏私，會將此事告給仙侍，為你主持公道。&rdo;
這還了得，她只是想讓白意歡幫她求靈羨把封口咒解了就行，鬧大了靈羨那個瘋子指不定還要報復她。
&ldo;不必不必……&rdo;姜晚晚連忙說，&ldo;只要九師兄負責後續處理就好了，千萬不要告訴仙侍！&rdo;
&ldo;你不怪他嗎？&rdo;白意歡看著她，眼神很是複雜。
姜晚晚心說何止是怪，恨不得把他揍個臭死，那種隨便就對別人的人生安全產生傷害的反社會分子，放現代是要進少管所勞改的。
但嘴上還是答：&ldo;不怪他，人都會犯錯，知錯悔改善莫大焉啊。&rdo;
&ldo;我明白了。&rdo;白意歡點點頭，憐惜地上前擁住她，輕柔地道，&ldo;小師妹放心，我會讓阿羨負責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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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繁星如許，在碧寧山這般接壤天界的修行境，日日都能看見蒼穹星河，浩渺無邊。那樣近的穹頂，彷彿伸手可觸。
靈羨盤坐在房中，窗戶大開，他出神地看著無邊的星河，有些恍惚。入碧寧山已經上千年了，這千年的時間裡，又有什麼是屬於他的？
這身功法，他汲汲營營才得到的師門情誼，還是……
他的手伸進墨藍色上襦，從懷中摸出一方絲帕。
帕子芳香潔淨，只一角用銀線繡著小小的「歡」字。
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瓢潑大雨的午後。
&ldo;打他！&rdo;
&ldo;打死他！&rdo;
他幼小的身軀緊緊縮成一團，臉上涕淚橫流，卻緊咬牙關。
&ldo;還敢對我們還手，你本來就是野種！&rdo;
幾個外門弟子嚷嚷著，一副不肯善了的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