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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等到易素的回答,電梯的門已經帶上了。
坐在車子裡的時候,易素抿了抿唇,無意識的轉向窗外,似乎在回想自己和茅侃侃相處的點滴,試圖駁斥回去。可越是努力,卻越無法反駁。他對自己的態度,真的很好,好到讓她沒話說,是她的錯,一直都是她的錯。
下午,去學畫,在畫室遇見了那個上午在茅侃侃辦公室遇見的女職員。
“夫人。。。。。。”那個人看向易素淡淡的點頭,不卑不亢。
易素笑笑,手裡還拿著杯子,露出纖細的腕骨。
“不是在公司不要叫我夫人了。。。。。。”
易素生性就不是熱情的人,好在那個員工沒有太接近她,易素涮著畫筆,在調色盒裡沾上深藍色,老師說她的畫總有一股子的憂鬱,易素自己想好像也是。
畫著畫著,先前的笑意一點點的被濃稠而不見底的墨色吞噬而去,視線久久的停留在畫板上,手頓了一下,刷子上可能是沾了太多的染料弄了她一手,易素看著自己的手腕,嘆息,起身去衛生間沖洗。
回家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散了,她畫板上的畫卻不翼而飛了,易素想應該是老師拿走了吧。
從畫室走出來,天氣真的暖了,到處是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空氣裡似乎可以聞見花草的清香,易素閉著眼睛。
茅侃侃看著手裡的畫,還有幾張易素穿著白色吊帶,和藍色長裙的照片,將照片反扣回去,撥了一個電話:“從今天開始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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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 幸福在哪裡 55
六月的天氣很是燥熱。
入了夜,夾帶著一絲一絲的微風,這個時候的風不像過一個月之後,即使有風也是黏黏熱熱的。
易素抹了一把臉,滿頭的汗,今天沒有讓司機去接她,她現在就和普通的學畫的都一樣,每天坐公交車,素園這裡離地鐵站和車站都很遠,這一段的路程她就慢慢的走著,每天看著同樣的風景,領會著不同的氣息。
即使已經五點多了,可是陽光還是很刺眼。
一縷一縷的光從濃密的綠葉裡漏下的小小光斑上,光線把她的影子拖在了身前,纖長得彷彿是流雲,有種和炎熱不相稱的透明感。
到了別墅門前想起周阿姨今天要去老宅那邊,按下密碼解了鎖進門。
一進門室內的空調風吹過來,真爽。
吹起了她絲絲的短髮,耳邊的發飛起,一身都是汗,易素脫掉鞋子,換上拖鞋,踩著拖鞋去廚房找水喝。
在冰箱裡找到阿姨給自己留的白開水咕咚咕咚的灌入喉嚨裡,啊了一聲,將瓶子再放回冰箱裡。
“真舒服。。。。。。”抹了一把汗,將畫板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襯衫後面全溼透了,易素一邊走,一邊將襯衫脫下來,踩著拖鞋上了二樓。
推開臥室的門,易素愣了一下。
他回來了?
茅侃侃站在窗前,抱著雙臂,背影看著那樣的悲涼。
影子長長的託在地板上和夕陽的光交融到一起。
聽見門聲,他回過頭,只是一秒,易素似乎看見他眼中有水痕,她閉上眼睛,再次睜開。
什麼都沒有,易素想著,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茅侃侃的唇角微微的揚起:“今天這麼早。”
易素撓撓頭,這句話是不是說顛倒了?
茅侃侃看著易素的裙子,白色的棉麻長裙,她的面板似乎更加的白了,腰間繫著寬寬的麻布腰帶,映襯得腰身更加的纖細。
茅侃侃走到她的身前,伸出手,手在半空停頓了幾秒,終於還是落在了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