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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扣,就著我的脖子又親了一下。
確實是自找,看著這駭人的一幕,思考他是幾歲開始懂得上下其手,有過相關經驗,我絕然地推開他,“我想你最好停手。”
“唔……這是什麼?”他停手,兩指一夾,從我敞開的領口抽出了那張被我胡亂塞進去的畫像。
“給我!”伸手去搶,他已先一步抖了開來,徑自呆在那裡。“拿來。”我飛快地扣好紐子,劈手將畫奪了回來,臉上微微發燙。
“你這樣想我,看來倒是我白擔心了一場”,看著瞬間心情好得不行的多鐸,我立刻想起春光燦爛豬八戒,就知道會有這個效果,真不該做這件多餘的蠢事。
“這個是冷盤,主菜在那裡。”我睨著他指指大案上,多鐸溜溜地看我一眼,估計是對我把他比喻為冷盤表示不滿,方才拖著我過去。
他拿著阿巴亥的畫像默默地端詳了會兒,問,“這是什麼畫法兒?”說著就用手去摸那畫,被我啪的一把打下來,“別碰!這是炭,摸過這畫就不用瞧了,你別管我怎麼畫的,還中你意麼?”別的好弄,定畫液卻是沒有的,這樣的畫只要一摸就是一把黑,算是美中不足。
“就換著法子想我誇你?”多鐸顯然很高興,伸手往我鼻子上一刮,卻被我躲過,“比宮裡頭的畫師都好,就這個眼神真真像極了額娘。我的好雅兒真是厲害,回頭我讓人裱了。”
我極不喜他這強調我的歸屬權問題的夸人方式,隨口道,“裱起來掛牆上麼?你當遺像?”話一出口自己也知說的過火,他先是一愣,估計是想通了“遺像”的意思,臉色立馬沉下去,擱下畫兒,轉過身不再說什麼。
“這些摺子不看沒關係嗎?積那麼多灰,擱你這兒多久了?”我岔開話題,隨手撈起一本摺子問。
“父汗在時,正黃旗實際上是他老人家親統的,這些個旗務到我這額真這兒來做做樣子罷了,批不批還不是一樣。”他接過摺子,又隨手往案上一丟。
“嗯,”看來對話下去沒什麼可能,我便道,“沒什麼事兒,我要走了。”
“別走,”多鐸伸手攬住我肩,面上亦已帶上一絲淡笑,指著那五個Q版問,“現在能解釋解釋,這些個是什麼東西?”
就在我無比耐心地企圖說服多鐸承認這五個精頭怪腦都是他時,有人在門口“篤篤”虛敲了兩下,“果然是在這裡。”
多鐸還沒轉過身,就問,“哥,你怎麼來了?”
多爾袞冷然然地站在書房門口,面色不善,朝我點點頭算是招呼,“還不是四哥讓我來叫你,還沒見著人就不知上哪兒去了,你當議事是兒戲麼?”
“反正一時半會兒大哥他們也談不完,咱們還不是在外頭乾等著。”
“那我告訴你,議事完了,四哥現在就專等著你商量正黃旗旗務上的事。”
多鐸擺了個討饒的樣子,卻依舊不當回事兒,“得了得了,哥,我現在就過去總行了吧,不過,我得先送雅兒回去。”
這話無厘頭得叫多爾袞的眉頭全皺起來,我有種他把我當罪魁禍首的不祥預感,緊著脫身出來,輕碰身邊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道,“我自己回去就是了,你快到四哥那兒去,沒讓人等的道理。”
“雅兒……”
“多鐸!”多爾袞聲色頗為嚴厲,“我送齊爾雅真回去,你總安心了吧?還不給我過去!”
“那有勞哥哥了,我走我走。”他不情願地戴上帽冠,卻不敢再分辯,朝我眨眨眼就快步出門去。
多爾袞看著他嘆了口氣,又轉回來盯著我,似笑非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18、歲晚空暮
天空很不作美地下起雨來,喂,真正想哭的人是我好不好?
旁邊走了個撐著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