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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漱詩都會一邊笑一邊罵他。現在的豆女士都察覺不到自己頭上新長出來的白髮了,保養極好的眼角也爬了一些細紋,他這段時間真是讓家人和朋友們擔心了。
陸隨心剛張開嘴準備說話,就被豆漱詩連忙阻止道:“先別開口,你躺了三個多月,要慢慢來,不能急。”
陸隨心聽了,對豆漱詩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豆漱詩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好了,既然沒事就好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你老媽我都沒去美容院了,一下子不知道老了多少。”
沒有老,豆女士依舊貌美如花。陸隨心心裡想著。
陸濡勤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多虧了那位從國外連忙趕回來的專家,所有人都說你這輩子就只能這樣躺在床上了。但那位謝醫生從國外趕回來,立刻對你進行了救治,這才有你活著的機會。”
“可惜了。”豆漱詩說:“那位醫生看你醒了,說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又坐著飛機走了。本來還想好好的答謝一下他,這下估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遇上了。”
陸濡勤攬著豆漱詩的肩膀,撫摸了幾下以示安撫:“沒事,有緣的話,總會遇見的。”
陸濡勤他們沒待多久,因為陸隨心現在還剛醒過來,身體機能沒有得到恢復,所以很容易嗜睡。等陸隨心睡著了,陸濡勤他們才走。
陸隨心躺了這麼久,他的肌肉一點都沒有萎縮,因為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在給他按摩放鬆肌肉。
......
陸隨心終於在一個月後恢復好出院了。陸濡勤和豆漱詩這天一起穿著隆重的來接他。豆女士專門穿了一件大紅色的旗袍。
陸隨心有些哭笑不得:“媽,我是出院了,不是出嫁了,沒必要這麼隆重吧。你跟我爸這樣子,還以為你們倆剛從民政局領證出來呢。”
豆漱詩一巴掌拍在了陸隨心的背上,對陸隨心翻了個白眼:“怎麼說話的呢?!這叫沖走黴運好不好!”
陸隨心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陸濡勤站在一旁,也是萬般無奈的看著豆漱詩,但眼裡卻滿是寵溺。陸隨心就知道,他媽無論提什麼要求,他爸雖然不理解,但會照做。
陸隨心出了門,看到醫院門口正在舞獅子。一見到路隨心出來,任安和孟新允就點燃了掛在門口一左一右石獅上的鞭炮,兩邊的舞獅隊立刻舞了起來。
陸隨心腦海裡只有一句話飄過:那可真是鞭炮齊鳴鑼鼓昇天!
任安跟孟新允身上也穿著大紅色的長袍,也跟豆漱詩一下是為了給陸隨心沖喜。陸隨心掐了幾下自己的人中。
豆漱詩見了,立刻阻止道:“你在幹嘛呢?!”
陸隨心有苦難言啊,有苦難言。他強顏歡笑道:“沒什麼,太激動了,差點暈過去。”
“你這孩子,激動就激動,別激動過了。”豆漱詩提醒道。
“歡迎陸陸出院!”任安跟孟新允拉出橫幅,齊聲道。
陸隨心這一下是真的感覺到自己要昏了,兩眼一黑差點沒翻過去。
陸隨心捂著臉,他趕緊催促道:“快讓樂隊停下來,把橫幅撤下去!”
“幹嘛?”孟新允不明所以道:“好好地幹嘛要撤啊?”
陸隨心隨便扯了個理由:“在這裡太礙眼了,我們回家拉吧。”
見兩個發小還在猶豫,陸隨心又說道:“回家把橫幅拉在我房裡,我一直掛著!”
“得勒!”聽了這話,孟新允他們乖乖的將橫幅收了起來。
今天開的是一輛商務保姆車,大部隊往車旁邊走著。司機師傅正在打盹,一下子聽見了有人靠近,立刻醒了過來下去開車門。
陸隨心看著引擎蓋上奇怪審美的花,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但他左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