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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鐵盾,直髮出錚錚的令人牙疼的摩擦聲,最後無一不是變形彎折,噼噼啪啪地砸到了地上。
“哈哈哈,果然,白石谷中的野兔子是用來拖延時間的!剩下的西南叛軍,早就繞著白石山往酆水邊兒上撤去了!”
傅良夜眸子中閃閃發亮,抬槍將撲上前的叛軍的咽喉穿了個洞,隨即嫌惡地將紅纓槍一甩,只將那野兔子摜到了山岩之上,垂死用手指抓撓著流血的脖子,如同在鍋裡煎烤的鯉魚般撲騰個不停。
前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白石谷中橫屍滿地,林中埋伏的叛軍盡數剿滅。
“嘎—嘎—”
林中烏鴉嗅到了血腥,揮動著羽翼落在遍地的屍身之上,用泛著油光的喙梳理著身子上的羽毛。
“晏郎,不知酆水邊兒的野兔子們如何了?我竟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傅良夜只將紅纓槍轉了一圈兒背於身後,慵懶地掩著唇打了個哈欠,困得眼睛裡淚汪汪地盈了一片。
晏西樓收了槍,轉頭盯著人看了許久,此際著了魔似的,只單手拖曳著染了血的紅纓槍,探身用指腹憐惜地勾去了傅良夜側頰濺上的血珠,眾目睽睽之下盯著人的眸子舒了一口氣道:
“還以為你受了傷,原來竟是別人的血。”
“那是自然,晏郎可別小瞧了我!”
傅良夜被眼前人的舉動惹得心下軟綿綿化成一灘甜水,這廂只將左臉朝晏西樓手心裡撒嬌似的一蹭,伸出右手一板一眼地學著他的動作,輕浮地在人臉頰上揉了揉,隨即眨眨眼睛朝人彎眸笑道:
“我的晏郎啊!現在可還有人看著呢,等回去…回去你再這般勾人,我定會……”
說著,他曖昧地將唇瓣貼至人耳側,笑吟吟地吐出了後面的幾個字。
聞言,晏西樓猛然間緩過神兒來,只當方才是鬼迷了心竅,慌亂間紅了飛紅了耳朵尖兒。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晏郎,我可絕不會食言喔,你也…莫要推拒。”
傅良夜瞥了一眼身側的晏西樓,眸中的笑意漸濃。
作者有話說:
標題即文中傅貓貓偷偷跟晏將軍講的悄悄話。
傅貓貓(被晏西樓成功撩到):晏郎這般勾人,回去…給你獎勵~
長命百歲
“駕—駕—”
賀長瀾躲避著身後射過來的羽箭,咬著牙狠命地揮舞著手中的馬鞭,直將胯下戰馬抽打出了血痕,狼狽不堪地率領著剩下計程車卒從白石山側面竄出,迅速朝向酆水方向撤去。
這群官兵彷彿是從地底冒出來的鬼魂,真他孃的難纏!
賀長瀾原本以為能靠白石谷為大軍撤離爭取一些時間,可未料晏西樓竟一眼就看破了他的伎倆,竟預先派了兩對人馬繞過白石山包抄過來,若不是西南軍佔了對地形熟悉的優勢,定然會死得悄無聲息。
手掌被馬韁磨得化了膿,一身銀甲被槍戟刺得殘破不堪,轉眼間後背又添了數十道傷痕!
傷口中流出的鮮血順著手腕兒淌下來,縱然離酆水愈來愈近,賀長瀾卻沒有半分即將逃出生天的激動。
此刻,他的眼前灰沉沉地蒙上了層烏雲,這廂身子搖搖晃晃便要墜下馬去,背後卻猛地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一枝弩箭徑直地刺穿了銀甲,扎進了距離他心口一寸的位置。
弩箭的衝擊力度幾近能穿透骨骼,劇烈的震痛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直激得他瞳孔驟然間發散開去,只狼狽地伏在馬背上喘息著咳出口發黑的濃血來,蜿蜒著順著嘴角砸在他手背上。
他勉強抬手蹭掉唇畔溢位的鮮血,側過頭惡狠狠地向身後望去,眸中霎時多出了幾分驚詫的光亮——只見傅良夜正徐徐地拉開手中的弓弩,再一次將弩箭瞄準了他的左心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