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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正是你需要說明的問題。&rdo;

&ldo;如果你們認為是我殺了她，請拿出證據。&rdo;費長忠的態度忽然強硬起來，&ldo;你們要的答案，我都給了你們。如果你們想賴到我頭上，我不會當替死鬼!&rdo;

這時，負責搜查的民警向趙昭遠匯報，臥室床下有一雙女鞋，床腳有汙漬，廚房的地板上有隱約的血跡。趙昭遠看著費長忠：&ldo;你必須對這些做出說明……&rdo;

話還沒說完，情況突然急轉直下，費長忠敏捷地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抓起一個小方凳朝羅建華砸過去，逼得羅建華連連後退。接著，他沉下肩膀，猛力從背後把趙昭遠往前一頂，趙昭遠猝不及防，重重地倒在地板上。

&ldo;我不會讓你們弄死的!&rdo;費長忠趁亂沖向門口……

單志傑沒有參加抓捕行動。按照事先的安排，吳戒之的表妹夫冷文彪和巴北派出所副所長李志成、民警吳遠望要來分局說明情況。

例行公事地問了冷文彪的年齡、職業、出生年月之類，單志傑切入正題。冷文彪說：&ldo;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吳戒之與史曉梅的相識跟我的介紹有關係，所以吳戒之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很過意不去。我們還是親戚，我都被罵死了。&rdo;

&ldo;你以前認識史曉梅嗎?為什麼介紹她與吳戒之認識?&rdo;

&ldo;以前不認識。賈洪良的弟弟關在看守所，要我出面請吳戒之吃飯。那天，是吳遠望把史曉梅帶來的。&rdo;

&ldo;為什麼要帶史曉梅?&rdo;

&ldo;應該是賈洪良的主意吧，活躍氣氛。&rdo;

&ldo;你認識費長忠嗎?&rdo;單志傑話鋒一轉。

冷文彪說：&ldo;認識。只要是在社會上混的，都認識這個人。他是金田那邊的黑社會老大。不過，我跟他沒打過什麼交道。&rdo;

單志傑微微一笑：&ldo;說假話，你與他兄弟相稱。&rdo;

冷文彪臉色變了，但隨即恢復了平靜。&ldo;江湖上都叫費長忠&l;四哥&r;，我也是沒辦法才和他應酬，怕他砸場子啊。&rdo;

單志傑突然緊盯著冷文彪：&ldo;黑吃黑吧?你容留婦女賣淫的事我們都掌握。阿絲瑪休閒中心是你開的吧?&rdo;

&ldo;那是我老婆開的，她是下崗工人，為了餬口。&rdo;冷文彪意識到金星區的刑警在背後調查過他，忙不迭講述了自己&ldo;艱苦創業&rdo;的過程，從一個農民工到小老闆，把自己美化了一番。

單志傑冷笑：&ldo;這麼說，你還是守法好青年了?&rdo;

&ldo;我只做正經生意，真的。&rdo;冷文彪忽然神秘兮兮地說，&ldo;我是你們的特情，我為公安做過很大貢獻，請你相信我，也請領導為我保密。&rdo;

&ldo;我知道。&rdo;單志傑說，&ldo;但你販賣毒品，引誘店裡的失足婦女吸毒，是不是犯罪?&rdo;

&ldo;沒有的事。&rdo;冷文彪的臉色瞬間冷下來。

兩人四目相對，單志傑心裡微微一震，他看到冷文彪眼底的兇光一閃而過。這是一個殺人犯才有的目光。但冷文彪馬上就把目光移開了。單志傑說：&ldo;你的目光告訴我，你有一顆殺人的心。&rdo;

&ldo;嘿嘿，單局長這個玩笑開大了，我連一隻雞也不敢殺的。&rdo;冷文彪的額頭上已經有虛汗了，但他依舊強裝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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