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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塊釣魚，喝小酒呢。&rdo;高老頭說的是司小年姥爺。
司小年眼神一晃，齊然爸爸……
他看向齊然，齊然盯著自己筷子夾魚肉。
他從來沒聽他爸媽說過這些事兒，但是聽司大年講過，說姥爺是因為南縣煤礦區坍塌沒的，姥姥不到五十就一個人過日子了。
看來那次礦區坍塌，齊然爸爸也被牽連了。
齊然思緒估計沒放在魚上，夾了一筷子魚鰭放在了司小年碗裡。
齊然爺爺倒拎著筷子輕甩在齊然手背上：&ldo;混小子，魚鰭你自己吃!&rdo;
司小年看了眼米飯上魚鰭，抬頭看齊然垂眼不看他，表情有些訕訕，他夾起魚鰭，把魚鰭邊上的碎肉吃了。
回憶短暫一瞬就過去了。
齊然抬眼看司小年，正好看見這人認真的吃他胡亂夾過去的魚鰭，他上身前傾湊近司小年，笑呵呵的問：&ldo;魚鰭好吃嗎?&rdo;
齊然爺爺夾了一筷子幹炸小魚放到司小年碗裡，瞪齊然：&ldo;臭小子!&rdo;
司小年經過了兩波震驚後，忽然不想懟齊然了，目光掃過他濕噠噠的短髮茬，提醒說：&ldo;水，滴到米飯裡了。&rdo;
&ldo; 額&rdo;齊然趕緊後仰上身，回手抓起搭在椅背上的毛巾一通胡亂擦頭髮。
齊然爺爺趁機又給司小年拿了個酒杯：&ldo;男孩子，不會喝酒怎麼行，來，少喝，喝迷糊了正好來一覺。&rdo;
齊然又恢復了大嗓門吆喝：&ldo;你喝多了，下午看魚塘是不是又是我的活了?就你這麼幹活，咱家魚塘早晚讓人撈乾淨了。&rdo;
司小年捏著小酒杯讓齊然爺爺倒酒，白瓷杯只能倒一口白酒的量，飯吃了還沒兩分鐘齊然和他爺爺已經一人喝了兩杯白酒。
齊然爺爺哈哈笑，笑聲洪亮：&ldo;下午你去魚塘，開電閘，把魚塘裡的魚全都電咯，撈上來咱們曬魚乾，誰也不能便宜嘍。&rdo;
司小年看那倆人一碰杯，一口乾了，他心一橫也跟著幹了，辣的口腔和嗓子眼兒跟被火燎了似的。
&ldo;哎&rdo;他吐出舌頭，趕緊吃了口白飯。
齊然爺爺拿筷子敲司小年的碗：&ldo;嚼炸小魚，白酒配小魚，嘖，這才對味兒，白飯不解辣。&rdo;
齊然捏著小魚遞到嘴邊，邊樂邊嚼，看司小年這動作和表情像他小時候第一次喝白酒的樣子，一會兒準醉。臉白，一口酒下肚，整張臉紅了，朱唇粉面，可愛的小舌尖……
齊然越想越拉不回自己腦內的黃車，一騎絕塵出去老遠。
司小年辣的鼻腔冒火，不停的眨眼，對上齊然目光，問：&ldo;這酒你能喝多少?&rdo;
齊然趕緊回神兒，很認真的想了想：&ldo;半斤，差不多吧，這是本地的玉米酒，醉了最多是睡一覺，不難受，你怎麼樣?&rdo;
司小年不喜歡喝酒，因為從小目睹司進喝酒，醉了回家跟高冬梅吵架，砸東西，酒醒了就跟沒事兒人似的，因為厭惡司進那種周而復始的撒酒瘋行為，才厭惡酒。
他會喝，從來點到為止，真醉了，也就是倒頭就睡。
齊然爺爺還嫌齊然放的雷不夠大，又加了句：&ldo;這酒度數小，沒什麼勁兒。&rdo;
司小年往四方酒瓶上掃了一眼，沒看見度數。
齊然笑著說：&ldo;58°。&rdo;說完端起小酒杯湊過去跟司小年的酒杯輕碰了一下，一仰頭幹了。
非常豪爽。
司小年心累，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