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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冬梅抵死不應,就怕司小年去了丟人現眼。
司小年回了幾條資訊,抬頭問:&ldo;有結果了嗎?&rdo;
高冬梅正說一半兒,後半拒噎了回去,兩個孩子哪個都跟她不親,她也知道自己強勢,可是這麼多年強勢慣了,已經改不了了。
司進還想拉幫結夥:&ldo;兒子,你就說你行不行。&rdo;
司小年的叛逆期估計晚了很多年,張口就否定自己:&ldo;我不行。&rdo;
司進和高冬梅都是一梗,高冬梅轉身走了,&ldo;他不行,他會幹什麼&rdo;這是她說的次數最多的幾句話。
司進一巴掌拍牆上:&ldo;你行!爸看好你,外人總歸不比家裡人,五一不是三天假麼,先去熟悉熟悉,兒子不能反悔呀,我現在是個瘸子,以後這麼厚的家底都是你和你姐的,你不上手,錢能滾到你被窩裡嗎……&rdo;
司小年又被司進這個老財迷灌了五分多鐘的&ldo;賺錢那些事&rdo;,聽的五迷三道。
五一放假那三天,舞蹈教室有課,看來要提前排了。
蔬菜養殖基地,他從來沒去過,那邊是高冬梅的老家,兩位老人已經不在了,但是留了宅基地。他上一次去,搞不好還是小學。
只記得那邊是個農場,環境很好,近海,有魚塘,蔬菜基地是成山市的蔬菜種植實驗基地,大片蔬菜大棚,水果大棚,夏天開棚的時候,空氣裡有果香味兒。
回去還是同一路公交車,司小年從車廂裡往車後面走的時候,忽然看見齊然坐在最後一排,嚇的他一激靈,再看一樣,原來是一位胖大叔,兩人完全不像。
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聯想,司小年覺得非常可怕。
他已經沒了醉意,望著窗外喧囂了一天的城市慢慢趨於平靜。心裡也慢慢平靜下來,耳邊沒了喋喋不休的爭吵,沒了潮漲潮退似的歡聲笑語。
一輛輛車從眼前開過,便道上的行人三三兩兩,懶懶散散。
忽然人流湧動中靜立的齊然浮現在腦海里,靜如泥塑,眼裡卻有光,傳達的東西隔著人流,時而被打斷,時而連貫,時間不夠長,他終究沒讀懂。
他們倆的對話,從來都夾槍帶棍,火|藥|味兒異常濃重,哪怕近兩次稍微好了些,仍然不能稱之為友好。
他還真就友好不了。
估計是遺傳。
這麼多次動手累計起來,說能友好就馬上友好,也太敷衍。
但明顯最近幾次接觸,齊然所表達的情緒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應該是□□味小了,多了些試探,又免不了嘴欠手欠瞎撩騷。
總之,還是精神病典型案例一樣的存在。
每週六上午,司小年都會去舞蹈教室上課。
第一週下課後從俱樂部門口遇見了齊然,他坐公交車回學校,這人也坐車回學校。
不同於從前,這次齊然不搞事,也不說話,兩人被擠的挨在一起,齊然也當不認識他。
之後三週,每次舞蹈課下課司小年都會在俱樂部門口遇見齊然。
其實只要這人不搞事,他跟誰待在一個空間裡,都無所謂。
只是他坐公交車,齊然也會坐公交車,有兩次公交車上人多的擠不上去,司小年掃了共享單車,齊然也選擇騎車回去。
依舊不搞事,保持距離,時遠時近,沒有眼神肢體接觸。
很好。
司小年終於感覺到哪裡不對了。
這他媽是追小姑娘的路數吧?!
這個人終於不找茬不搞事了,原來是暗搓搓搞個大的!
是要搞物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