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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著:“你是密幹?”
“呵呵……看來你認識。”律曼莎泣極反笑。
這是很秘密的一種外圍人員,會有一個國安某處協查員的身份證明,唬外人還是唬得住的,真實的意義不大,就像協警身上的那身警服一樣,髒事你得辦,出事你得負責,出大事了,你就是那位被開除的“臨時工”。
“這是國安的身份證,我為他們服務一年多了,你可以求證一下,問問我說的是不是真話……對不起,我沒法告訴你我真實的身份。”律曼莎哀怨地說著,她沒掙扎,卻輕輕地撫著仇笛挾制著他手,像享受一樣說著:“你現在可以動手了,死在一個喜歡的男人手裡,也算個好歸宿了吧。”
仇笛慢慢地放開了她,把那根精心製作的細鋼絲從她的脖子上環繞下來,又掏著一把小刀,割開了她手上的紮帶,整個過程很緩慢,等鬆開時,律曼莎抹著臉上的淚,回頭淚涔涔看著仇笛。
“我無路可走了,你能幫我嗎?”仇笛輕聲道,眼裡掩飾不住地張惶,他像緊張一樣道著:“事情捅大了,你應該知道了,特衛公司那些人都被國安抓了。”
律曼莎抹著眼睛,很快點點頭說著:“我知道,這事沒法透過正常渠道做,本來準備私下處理的,看來沒機會了……要我怎麼幫你?”
“解鈴還需系鈴的……你應該知道原因。”仇笛道。
“他們在找一塊表,好像在你手裡。”律曼莎道,她看仇笛神情嚴肅,輕聲解釋著:“我是轉錢的時候被人盯上了,在國外不安生,一直有人追,我就想回事發地安全一點,可沒想到錢入境就被人盯上了……那個人找到了我,讓我給他辦事,在GJ機關的人,我不敢不聽他的。”
“你確認,他是國安的人?”仇笛問。
“當然確認啊,我都被帶到經偵詢問,後來是他派我把我帶出來的。”律曼莎道,能辦到那種事,肯定不敢懷疑了。
“那意思是,你根本沒見過他?”仇笛道。
律曼莎點點頭,說著自己這個曼莎國際也是遵照他的指示開的,提供不少境外人士的身份資料,這個高檔場所,是接觸那些駐京外籍人士的絕佳場所,那位神秘的人,沒少在這方面給她提供便利。
末了,律曼莎輕輕伸著手,去拉仇笛,仇笛一閃,躲開了,她尷尬地道著:“那天我知道是對付你之後,和他講過我認識你……他答應我,對你網開一面……真的,其實他們就在找一塊表,那好像是境外間諜的東西,這種東西你怎麼藏著?”
“我是無意中得到的,誰知道惹出這麼大事來。”仇笛難堪地道。
這樣絕望的表情在律曼莎看來,更像是窮途末路了,她勸著:“要是東西丟了,我可幫不了你了……現在滿城都在抓你啊,你一個人,遲早要被抓到。”
“那我該怎麼辦?”仇笛問,他警惕地看看四下,小聲道著:“你和你的上線聯絡一下,問問是不是交了就沒事了……我現在就想交,也沒地方交啊。”
“我手機……”律曼莎拿到了自己的手機,拔了一個號碼,接通時,她和上線說了幾句,電話一扣,律曼莎嚴肅地告訴仇笛道:“他說讓咱們在這兒等著。”
“啊,那我不得被抓走?”仇笛緊張地道。
“我給你做保證,是主動上交的,能有多大事啊。”律曼莎道。
“那給你……”仇笛緊張地從懷裡掏出來,遞給律曼莎,律曼莎驚喜之下,拿到手裡,前後一看,笑容消失了,愕然對仇笛道著:“不是這一塊?”
“就是這一塊百答菲麗。”仇笛道。
“真不是,型號不對,樣式差不多,這矇混不過去。”律曼莎道。她看仇笛時,仇笛反而不緊張了,笑著,她驀地手撲向到副駕上,手伸向下椅下,這一下動作迅雷不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