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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是出於個人偏見吧。我曾經因為一些小“過錯”被學校保衛處的人抓了起來身審問過幾次,當然了,我本就沒犯什麼錯,他們也拿我沒辦法,但是最難受的是他們每回都會令那些進入保衛處辦公室的同學們很難堪,往往都是碰了一鼻子的灰“毫髮無損”地走了出來。
而剛才我看到的那兩個保衛處的人,我是認得他們的,可謂來者不善。總之,一來我還是不想和他們合作,以免節外生枝;二來,試想兩個並不是善類的人遇到一個他們平時就想整的人,而且又碰巧這個人平白無故地孤身出現在霍利大學的山上,他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只見他們倆走到了離我藏身之處只有十來步的地方停了下來。我首先聽到了一把永遠像是從一條被堵塞了的管道中發出來的聲音,他就是李裘。只聽見李裘說道:“奇怪,剛才好像還看到有一個人影在這,怎麼突然間就不見了。”緊接著我又聽到了另一把像男高音似的聲音,也就是王疆說話了:“什麼人影不人影的,我們是跟著腳印來到這的,剛才一定有人經過這裡!而且看情況,他是藏起來了,害得我們白忙活了一整天,真XX的一個怪人!”聽到這我不禁心裡好笑,他們竟將我當作是樂平了。不過這也難怪,聽說學校這次給保衛處了很大的壓力,倘若他們還沒什麼收穫的話,估計又要挨批了。
他們仍舊在那繼續交談,只見李裘說道:“管他呢,反正只要他人沒死就行了,他總得吃飯睡覺吧?我看呀我們就守在學校的飯堂裡等他就行了他總會來的。”王疆露出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李裘,說道:“我看是你自己餓了吧。算了!今天的搜尋任務也快結束了,回去吧!”
我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緊接著便是摩托車發動的聲音。我繼續等了五分鐘,才從那草叢裡跳了出來。此刻天已經完全黑了,我下了山,沿著那條通往貝斯達大學的柏油路,施展開腳上工夫,趕回宿舍。一路上我特意向那片山巒望去,還是能辨認出那點點土黃色的滑坡,只是距離遠了,在山下是不可能知道那是一幅幅太極圖的。然而我卻又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現象,那些山體滑坡的地方,竟泛起了微微黃光!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細細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越想就越不對勁。雖然我從前已經遇到過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但今天的經歷實在太過離奇:樂明的失蹤、神秘的腳印、太極圖案的山體滑坡、我自己無意識間的迷路,還有就是一種像被距離欺騙的感覺。我心想,自己一個人思考所能得出的結論畢竟有限,還是去找天樂來商量下,也許會有些新的發現。
四、神秘的洞穴
其實天樂就睡在我的下鋪。正當我從床上坐起來準備把頭探下去叫天樂的時候,他居然用腳在我的床板處用力向上推了兩下,害得我差點從床上摔了下來。同時我也大叫了一聲:“謀殺呀?天樂!”天樂倒氣定神閒地說:“我看你在上頭半天沒點聲息,還以為你又像頭豬似地睡了呢。”我沒好氣地對他說道:“第一,剛才你差點害我從這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第二,你既然以為我睡了那還用腳推我的床板作甚?”
誰知一向話多的天樂竟被我問得住了口,使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我連忙將身子從床上一彈,穩穩地落在天樂的床前,對他說道:“不要太在意,我並不是生你的氣,只是因為剛才我正在為一件事情而煩惱。”於是我將今日的經歷說予他聽。
天樂在聽我敘述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很想笑,看來他是不太相信我說的話了。好不容易我把整件事情的經過都說清楚後,天樂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哎!我說你天翔啊,你也想太多了吧,你最近編故事的能力又提高了不少哦。”我聽了之後,攤開手聳了聳肩說道:“信不信由你,那你現在是陪不陪我去?”天樂這回倒答得爽快:“呵~~去就去,難道我還怕那座山會把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