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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滿身的汗。再氣喘吁吁爬上六樓,方旭又累又困,便開啟空調,倒頭就睡。
方母一個人在在廚房,開始洗切炒煮,好一頓忙活。倒不用擔心女兒的胃口,這一點好。她除了不吃魚,其它菜一概不挑。
吃魚這個事情也是個例外,平時方旭是吃魚的。只因懷孕初期,方旭很是嘴饞,那時方母還沒有到東莞。有一天方旭忽然想起小時候吃過的青瓜燉黃鱔,和谷一鳴講如何如何好吃,饞得口水直翻。谷一鳴從沒有聽過這道菜,並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既然媳婦想吃,他便想試試,聽起來好像並不怎麼難。便跑到菜市場,撿著大的、漂亮的,買了條金黃色的、三指粗的大黃鱔,用姜蒜炒香,便跟青瓜一塊給燉了。結果送到嘴邊,一股濃重的腥味衝得方旭嘔了好一陣,從此整個孕期,說起魚類方旭就反胃,家裡人再不敢買魚給她吃了。
後來方母告訴谷一鳴說,方旭小時候吃的黃鱔,那都是她爸去田野裡抓回來的野生黃鱔。方旭爸爸是捕魚能手,家裡常年能吃到野生甲魚、黃鱔、黑魚什麼的,從來沒去市場買過養殖黃鱔。野生黃鱔本身腥味就不重,而且方旭爸爸廚藝極好,每次做黃鱔都是先煎後燜,用料也十分講究,斷沒有一鍋燉湯的吃法。這邊菜市場裡的黃鱔,想必是飼料養殖的,而且那麼大一條黃鱔,不腥才怪呢。
這天中午,方旭跟母親唸叨說,想吃白切五花肉,方母聽她描述了好幾遍,才明白她講的可能是白水肉。這種做法在湖北不常見,一般是做給一些極度饞肉的老人家吃的。老家的做法是將新鮮的五花肉用料酒、姜蒜醃過,入清水煮熟,再切片醮醬吃。方旭不想吃醬,說哪有那麼複雜?廣東做的白切肉看起來就是拿開水一煮,然後就醮著一碟醬油吃的。方母知道女兒在廚藝方面完全沒有經驗和天賦,並不聽她說。煮五花肉的時候按自己的習慣加了生薑和料酒,醬油汁裡也切了蔥薑蒜茸,又滴了幾滴芝麻油。一斤五花肉,方旭竟然一餐就吃了個精光,看得方母連連乍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