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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讓我幫你。&rdo;

查理徹底僵住不動了。

&ldo;我看穿你了，查理，而且我不是個傻子。沒有人會被一遍又一遍地審訊，而且還毫無理由。查理，你知道我知道這一切。&rdo;

他現在開始盯著桌布上的一個洞。&ldo;我……&rdo;

&ldo;你到底想要什麼?你打算之後怎麼繼續往下走?&rdo;

&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rdo;

&ldo;如果你被抓住了，是不是反而稍微好過一些?&rdo;

&ldo;不，&rdo;查理說道，&ldo;不會的。&rdo;

&ldo;你打算怎麼制止這一切的發生?&rdo;艾米問道，&ldo;為什麼?為什麼?你是那麼的優秀，你知道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嗎?&rdo;

查理衝著地面搖了搖頭。

&ldo;查理，那麼蓋爾牧師呢，他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rdo;

&ldo;我就是……不能……我不能……我……我不能……我……&rdo;

&ldo;我知道你可以的。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rdo;

&ldo;我會……我會處理好的。&rdo;

&ldo;查理，我就在這兒。&rdo;艾米說，&ldo;就是現在。你明白嗎?&rdo;

&ldo;這事兒已經在公眾間傳播開了，&rdo;查理說，&ldo;我不想……我也不能……我不會讓我的生活……支離破碎的。&rdo;

&ldo;你的生活已經支離破碎了，而且，它還在繼續垮塌下去，永遠都不會重新恢復了。我認為不行了。&rdo;她在查理的面前搖晃著那份報紙，&ldo;而且我看了這個。拜託，告訴我，我怎麼才能幫你?我能做些什麼?&rdo;

&ldo;你……確實……幫我了。在我看來，即將可能發生的事情是難以接受的。&rdo;

&ldo;你覺得到底會發生什麼，查理?&rdo;

&ldo;被上訴，進監獄。&rdo;查理說道。他看起來似乎心不在焉的，單詞從他的嘴裡慢慢吐出來，就好像是從海底升向水面的氣泡一般。&ldo;我會失去……我的孩子……&rdo;

&ldo;你已經失去他們了。&rdo;艾米說，&ldo;你已經到這一步了。而且‐我從來沒有像崇拜你這樣崇拜過任何一個護士。我現在已經快瀕臨崩潰了，尤其看著現在的你。因為我瞭解你，你跟我認識的所有人都不一樣，我真正懂你，我能感受到你。&rdo;

查理慢慢地在他的座位上搖晃著，像個小孩子，嘴裡不停地嘟囔：&ldo;我不知道。關於……關於……你的想法，關於我的……我就想讓這件事結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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