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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從我們嘴裡搶食?我問你們這還有王法嗎?這還有天理嗎?澳大利亞一場山火燒掉的樹木可以做多少雙筷子?澳大利亞燒完,加拿大又燒,加拿大燒完之後,美國也跟著燒山火,你們來回答我,到底是誰在浪費地球資源?到底td是誰在剝奪人類有限的生存空間?”無名怒火燒紅了坎離的雙頰,“美國那個大屁股網紅家的水龍頭24小時都沒有關過,我就想問一下,有他媽哪個環保人士去它家,跟這個大屁股網紅較過真兒?怎麼著?好人就該被槍指著?”
“坎哥,消消氣,不就是一個廣播嗎?咱犯不上。”曾至偉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地勸解著。
“少跟我這打馬虎眼!”坎離沒好氣地吼了一句,“偉胖兒,給你三天時間,把這個破衛星廣播電臺黑掉!”坎離又轉頭看向曹操,“把我剛才說過的話,一字不差地翻譯成八國語言,讓那幫為富不仁的龜兒子們都好好聽聽。”
暮光灑在深藍色的海面上,坎離靜靜地站在船頭,金色的陽光將他的影子拉長,看上去有種難以描述的孤獨和落寞,“真希望這群為富不仁的王八蛋,還能有命,好好看看眼下這個糟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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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冬至都要花費足夠多的時間,認真檢查每一處角落,他可不想自己睡到半夜,被突然冒出來的喪屍當成夜宵給吃掉。
好在修車鋪規模不大,上下兩層加在一起還沒有超過200平米,樓上除了店主一家人休息的房間外,還有一個用來給店員做宿舍的房間,剩下的就是衛生間、廚房以及堆放一些,相對小點的零配件的倉庫。只要把一層臨街的捲簾門鎖好,冬至就可以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
檢查完整個修車鋪,唯一能夠讓冬至感興趣的,卻是一扇緊鎖著的房門,看樣子應該是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門鎖輕輕轉動,冬至沒有立刻開啟房門,顯然他是吃夠了教訓,手電筒的光源被聚攏成一條光柱,透過門縫,在漆黑的地下室裡攪來攪去,如果單純只是喪屍,冬至倒也不必這麼緊張,反倒是無處不在的夜魔,更讓他擔憂不已。
足足過去十多分鐘,地下室裡始終沒有任何響動,冬至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仔細觀察這間面積不足十平米的地下室。
一張單人摺疊床貼牆擺放著,上面的被褥因為潮溼,浮起一層灰色的絨毛,不用湊近檢視,單從空氣中瀰漫著的腐敗氣息,就可以判斷出被褥已經長毛了。
黑色的電腦桌貼在牆角,上方還有一扇用來通風透氣的小窗,窗框的下方邊緣剛好和外面的地面平行,很難想象,如果雨下得大一點,小小的地下室會不會被水淹沒。
單人摺疊床的另外一側,牆面上掛著幾個修車用的大號扳手和各式工具,顯然,藏身於此的倖存者,就是在用它們來抵禦喪屍的威脅。
“我說怎麼找了半天,沒能找著趁手的工具,原來都藏在這裡了。”冬至好奇地四處檢視,隨手掀開被子,“臥槽!”條件反射下,冬至抓起牆上的大號扳手,落在地上的手電筒,光源無法照亮摺疊床,冬至只能看到床上躺著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
僵持了小半分鐘,冬至見屍體始終沒有任何反應,他只好一邊分神留意著床上的屍體,一邊小心翼翼地撿起手電筒。
灰色的黴菌互相簇擁著,整具屍體就像一個巨大的培養皿,上面長滿各式各樣的菌子,尖銳的鐵釺穿過下顎骨,最後從天靈蓋的位置冒出來。
“這個死法,絕對不可能是自殺,可這個人為什麼又會安心赴死呢?”冬至困惑地注視著屍體,他實在想不出來,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在腦子被鐵釺洞穿以後,死人還可以給自己蓋好被子,安安穩穩地躺在床上。
清冷的月光照在河面上,毫無頭緒的李昭靜靜地注視著河水,努力回憶著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