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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霽公主見尚疆如此疲態,心中猜想難道是最近洛都府衙公務繁忙?她不自覺提高了聲音:“可還有人答題?”
她踱步至尚疆身旁,問:“尚公子可有高見?井中有何寶貝?”
“並無寶貝。”尚疆直言。
靈霽公主正欲反駁,身旁傅郡丞提醒:“思賢井中如有寶貝,思賢之意蕩然無存,名利場中如何思賢?是非是非之地如何太平?”
靈霽公主讚賞的望了傅郡丞一眼,高聲道:“井中確有寶貝,思賢井中有思賢之風,其思賢之風,怎不為寶?蕩蕩之風來去,足足價值連城。”
文士們聽聞此言,紛紛點頭稱是。
她又看了尚疆一眼,尚疆知他心中所想,回答:“井深幾何,我並不知悉。但我此時坐於井旁觀天色已晚,可否冒昧先行離開?”
靈霽公主沒料到他這麼說,心中埋怨:他難道嘲諷我坐井觀天,真真豈有此理!
“諸位,井深八十五丈。今日詩會。趙奇光第三場五個問題連中三題,當為魁首。”
霽公子說完,轉身離去。
錢昌敏趕緊圓場,高喊:“金秋詩會第二名尚疆,第三名傅廉。”
傅郡丞瞧見公主離去,說道:“大人這又何必?明明可以拿魁首,卻偏偏惹得她心中不痛快?大人難道是怕自己魅力四射,惹她痴纏於你?”
尚疆甩袖而去:“我先回去了。你如此話嘮,替我將那獲獎感言一併說了吧。”
靈霽公主府,侍女香雪正給公主鋪床,見公主默默坐在椅子上不說話,香雪問:“公主,您金秋詩會回來便一直悶悶不樂,是誰惹您生氣了嗎?”
“還不是那個尚疆,我好好的讓大家瞧瞧思賢井,讓大家想想井究竟有多深。他倒好說,嘲諷我們坐井觀天眼界短淺。他就那麼大能耐,我們乾的事兒他一點兒也瞧不上?”靈霽公主氣呼呼地說。
此時寧安帝進來,邊走邊說:“是誰敢瞧不上我的霽妹妹,好大的狗膽。”公主轉身見是皇帝,忙行了禮。
香雪端上了精美茶食點心,默默守在角落。
“金秋詩會誰是第一呀?”寧安帝問。
“趙奇光。”公主回答。
“朕倒沒聽說過趙奇光,聽說尚疆也去了,金秋詩會怎麼沒拿第一?難道他化名趙奇光了?”
“什麼呀皇兄,那個尚疆壓根兒沒拿第一,我領著他們去思賢井追思先賢,行文猜題,他卻嘲諷我們坐井觀天一葉障目,這人一點兒情趣也沒有。”
“的確一點情趣都沒有,你要是早問朕,朕就不要讓你請他。如今不僅情趣全無,詩文也不行嗎?朕原本以為他的性子,那些酸詩順手拈來呢。”說這話的時候,寧安帝心中顯然有一縷小小的失落。
“詩倒寫的不錯。”靈霽公主說。
“把那首詩拿來給朕瞧瞧。”
“皇兄真偏心,首名趙奇光還沒看呢。”
“那就把前三名的詩文一併拿過來看看。”
寧安帝看完三首詩,微微一笑:“尚疆是第二名?”
靈霽公主點點頭,偏頭看向皇帝,見他還捧著尚疆的詩看,便問:“皇兄可是覺得我不公?”
“怎麼不公?很公平。”
皇帝沒為尚疆說話,倒讓靈霽公主有些意外。
“今日朕去瞧了太后,太后這幾日身體每況愈下,你要替朕多關心關心她。”
靈霽公主點頭應允:“明日一早,我便去看看。”
尚疆回至洛都府衙時,伍離此時已在府內等著了。尚疆隨手關了房內之門,讓旁人不要再來打擾。
“你去吟龍川看過嗎?”尚疆問。
“還沒有去。”
“據我所想,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