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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到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腰都酸了,但我依然低著頭。這時,有人走到了我身邊。當觀眾都離開後,我抬起頭,發現威廉·富爾特文格勒在我身旁,和我一起低頭。不僅如此,首席演奏者們也在他身後。
“這是……”我有些驚訝。
“誰讓你擅自這樣做的!”威廉·富爾特文格勒大聲說道。
“嗯?”我被他的吼聲嚇了一跳。
“誰讓你一個人擅自來道歉的。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教你這樣做的!”他氣憤地說道。
“是我的錯……”我小聲說道。
“啪!”威廉·富爾特文格勒突然拍手,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裡格外響亮。
“你是柏林愛樂樂團的成員。這裡的榮耀也是你的,你的失誤就是我們大家的失誤。你從哪裡學來的要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讓我們難堪的做法!”他的聲音迴盪在大廳裡,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但他絲毫不在意。
“柏林愛樂樂團不會承受不了你的失誤。如果你認為犯了錯就可以把責任都推給你一個人,然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那我們當初就不會接納你成為成員!”他繼續說道。
“首席。”我輕聲喚道。
“好了,現在你知道該對我們說什麼了吧。”他說道。
“……我不該獨自承擔責任,對不起。謝謝。”我剛開口,威廉·富爾特文格勒就一把將我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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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善良的孩子啊。”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感。威廉·富爾特文格勒飽含深情的責備、擁抱以及他眼中閃爍的淚花,還有成員們向我豎起大拇指表示的支援,這些都是我從未體驗過的,讓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這就是歸屬感嗎?”我心裡想著。
我不太確定,但分明,分明能感覺到內心的滿足,就像失去聲音後第一次聽到掌聲時那樣。
我和成員們告別後,走向母親和外祖父。
“你還好嗎?”母親關切地問道。
“是的,我很好。”我回答道。
母親擔憂地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輕擦去我不自覺流下的淚水。
“你身邊都是好人啊。”母親說道。
“是的,都是好人。謝謝您等我。”我說道。
“哈哈。好,走吧。時間很寶貴。”外祖父說道。
從母親的神情看,我原以為外祖父是個不好相處的人,但實際上他看起來很正常。
“咔嚓——”
或許並非如此。
跟著外祖父走著,我看到一個男人在一輛長長的轎車前等候,還為我們開啟了車門。那是一輛比在洛杉磯時約翰·理查德準備的車還要豪華的轎車。外祖父看起來非常富有,可一想到母親和父親一直過著節儉的生活,我就有些難以理解。
母親緊緊握著我的手,盯著外祖父,顯然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我想,父母與子女之間有矛盾也是常見的事吧。
轎車駛向的地方像 19 世紀貴族的宅邸一般奢華。那些引導外祖父的人態度極為恭敬,彷彿面對的是貴族,甚至是皇室成員,這讓我感到很詫異。我們入座後,這種待遇更明顯了。
很快,食物端了上來,我們開始用餐。
“貝貝,你聽說過外祖父嗎?”外祖父問道。
“沒有。”我回答道。
外祖父點了點頭。在明亮的燈光下,我發現外祖父和母親的年齡差距很大,難道母親是晚育嗎?外祖父看起來比我前世去世時還要年長。
“嗯。”外祖父應了一聲。
“怎麼了?”我問道。
“好吃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