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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貝多芬 050 話》
由於記者們一直在柏林愛樂音樂廳外蹲守,這段時間我只能待在家裡。當我意識到剩餘的時間僅僅只有十個月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捨與緊迫感,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格外珍貴。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卡米拉和李勝熙,她們提議不如舉辦一場記者見面會,一次性接受採訪,這樣或許會更有效率。我覺得這個建議不錯,畢竟與一個一個地應對記者相比,這樣確實能節省不少時間和精力。
就這樣,記者見面會的事宜被確定了下來。此前只是聽卡米拉和李勝熙說起,我並未想到會有如此多的人前來參加。現場的人數多得超乎想象,而且人員構成十分多樣化。有韓國人、日本人、中國人等亞洲地區的記者,其中還有一些我熟悉的面孔,比如曾經採訪過我的金大勇記者和《朝日新聞》的石原玲。當然,德國本土的記者自不必說,還有許多來自歐洲其他國家的人參與其中。粗略估算一下,大概有三四十人。
“柏林愛樂樂團的常任指揮威廉·富爾特文格勒以及作曲家、小提琴家貝貝的記者見面會現在開始。請各位來賓就座。”主持人說完後,我和富爾特文格勒一同走上講臺,瞬間,無數臺相機的閃光燈如閃電般亮起,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我先用中文向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是貝貝。感謝各位前來,今天我想在這裡和大家談談我未來的活動計劃。”
我心裡有些沒底,不知道自己昨天和卡米拉、母親一起練習的內容能否順利表達出來。雖然有些用詞不是很熟練,說起來略顯生硬和尷尬,但我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作為柏林愛樂樂團的客座演奏者,在接下來的一年裡將會參與幾場演出。之後我會回到華夏,但如果有機會,我還是希望能夠再次與柏林愛樂樂團合作。”
說完,我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能夠與柏林愛樂樂團合作,我感到無比榮幸。在這裡,大師威廉·富爾特文格勒也教會了我許多東西。能夠在這樣世界頂級的環境中進行音樂創作與演奏,我真的非常幸福。”
我剛說完,所有記者都紛紛舉起了手。主持人指定了一位記者,他起身提問道:“我是《費加羅報》的莫里斯·勒布朗。在過去的兩年裡,您突然嶄露頭角,至今已經發表了總共十二首作品。您既是傑出的作曲家又是演奏家,很多人都對您未來的發展充滿好奇。”
聽完同聲傳譯的翻譯後,我回答道:“在與柏林愛樂樂團合作的這段時間裡,我會以演奏者的身份參與演出。不過,我並不會放棄作曲。這樣的回答是否足夠呢?”
莫里斯·勒布朗記者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有幾位記者舉手。
“我是《明鏡》週刊的比利·布蘭特。我對您在 13 日那場令人著迷的演奏表示敬意與感謝。您對路德維希·凡·貝多芬的《降 b 大調交響曲》的改編簡直完美得令人驚歎。音樂會後,大師威廉·富爾特文格勒說改編是您這位作曲家完成的,請問您選擇《降 b 大調交響曲》以及進行這樣改編的原因是什麼呢?”
因為這是我能夠用德語回答的問題,所以我不想再經過翻譯,直接用德語說道:“《降 b 大調交響曲》是路德維希·凡·貝多芬創作得最為坦誠的交響曲之一。他當時雖然孤獨且處境艱難,但始終沒有放棄對勝利與希望的追求。為了延續他的這種精神,我從他的交響曲中選擇了最為坦誠的《降 b 大調交響曲》。而改編則是我思考如何能讓如今的音樂愛好者們以最愉悅的方式欣賞《降 b 大調交響曲》的結果。”
我感覺自己在解釋自己的時候有些不自在,但比利·布蘭特記者在聽完我的回答後說了聲“謝謝”,似乎對我的回答還算滿意。
接下來是一位熟悉的面孔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