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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粗氣:“八年前,一位蒙面婦人出重金買夜風舉之妻何藕冰的性命。”謝汲暗揚了揚濃眉,低低地笑道:“其實就是你啊,自視高潔出塵的璇宮宮主秋淨塵!”
“胡說!”秋淨塵以劍撐地,忽地飛起,以掌相搏。
“哼,胡說?”謝汲暗一邊應付,一邊朗聲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更何況我日堯門豈會做無名生意!”
“畜生!”秋淨塵怒意叢生,殺氣四射,一記飛劍刺穿了謝汲暗的掌心。暗主亦是不弱,飛起一腳將她踢出丈外。
是時候收網了,眯起雙目,手腕一轉。夕陽如歌,銷魂輕吟,掌刀插入謝汲暗的腹部,肌理上滑過一陣黏稠。腕轉劍遊,直直地插入他的鎖骨,只見白氣噴起,謝汲暗嘶吼一聲,恨恨地瞪著我:“要殺便殺,為何廢我武藝!”
抽出血掌,拔出銷魂,他軟軟地跌坐在牆頭,一臉屈辱。慢慢蹲下身,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無冤無仇,為何害我孃親?”
謝汲暗圓眼猛瞪,嘴角不斷地湧出血花:“你…你…究竟是何人?”
“哈哈哈~”秋淨塵從瓦礫裡慢慢爬起,撫著斷牆,笑得好不得意,“報應!報應!人頭買賣做多了,到處遇仇敵!哈哈哈~”
提起銷魂,輕輕一轉,血液飛濺,重回清瑩。懶懶地抬起手,笑眯眯地看著癲狂的她,輕聲道:“上吧,到你了。”
癲笑聲戛然而止,她呆呆地看著我,半晌擠出一絲慈愛的笑容:“賢侄女,莫要糊塗了,我和他不是一路的。”
“哼。”偏了偏頭,迎著夕陽輕快地笑起,“我和你也不是一路的。”
“你莫要聽信了這狗賊的胡言亂語,本座是璇宮宮主,向來走的是武林正道,怎麼會做那些齷齪勾當!”她捂著胸口,急急辯駁,很是真誠。
“那~”瞥了她一眼,冷麵而對,“你可知道我師姐已經甦醒?”
秋淨塵臉色煞白,指甲在牆上劃出幾道印記:“也對。”她眼中閃過毒蛇般的狠絕:“你知道的太多,本來就不該活下去。”
語音剛落,眼睛裡就飛進一陣灰塵,好卑鄙!閉上眼,靜下心,萬物虛空,劍身合一。銷魂啊,你就是我的另一雙眼睛。淺淺一笑,身體一偏,手腕一揚,銷魂低吟。伴著清風斜陽,劍走四方。在心中勾勒出一片藍天,想象著自己就是晴空一鶴,獨舞翩翩。只聽布帛撕裂,只聽劍入血肉,耳邊傳來不甘的低吼。感到殺氣撲面,不急不徐地下腰,感到頸脖間的玉墜飛起。
“啊!”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掠過,只覺面上撫過一陣寒風,頸間的輕墜感消失。向後飛出兩步,匆匆地摸了摸頸下,我的白玉!
“將軍!”身後傳來小跑的腳步聲和興奮的高喊,“將軍?怎麼了?”
“這玉!”這是一個成熟低沉的男聲,“你從哪裡得來?”
“是!是那名刺客所掉!”
白玉在那裡!聞聲飛去,橫劍冷對:“還來。”
對面突然安靜,警惕地向後退了退,握緊銷魂,寒寒出聲:“還來!”
身後忽感洶湧的殺氣,快速轉身,銷魂破空,剛要刺去。只覺臉上染上了一抹溫熱,鼻尖浮起了一絲血腥。
“將軍!”“將軍!”
暖暖的液體滲入眼角,將粗糙的沙礫一蓋衝去。我慢慢地睜開眼,只見身前立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銀色的劍刃從他的肩胛處穿過,劍尖凝著一滴豔紅的血滴。
“礙事!”秋淨塵猛地抽劍,豔紅飛起。
眼前這人迎著最後一抹霞光慢慢轉身,雕塑般英氣完美的臉上印著一個淡淡的刀疤,深邃的眼眸粼粼顫動:“卿卿。”
一聲低叫喚的我心緒難定、涕泗悄流。他鄭重地抬起右臂,慢慢攤開染血的手掌,那枚曼陀羅玉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