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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邊觀察著白色的蛇蛻,邊無奈的搖頭失笑∶
“還塑膠大棚?這片鬼地方也就咱媽熱愛種地的性格都不一定能盯上。
先別說蔬菜活不活,蛇蛇遍地開花,就是人都得給毒死嘍。
這玩意是蛇蛻!”
拖把登時就是一哆嗦,腦袋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要不是揹著個傷員,鐵定一仰倒。
嘴唇哆哆嗦嗦的,說話都帶著小顫音,別說,怪可愛的捏∶
“蛇,蛇蛻?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蛇?”
在這棚裡待著,頗有一種自己已經被拆吃入腹了的感覺。
老狐狸一副過來一人的語氣,幽幽嘆道∶
“在這裡什麼都有可能。”
吳邪觀察著,突然想起他在神廟裡看過的壁畫,上面畫著一條巨蛇的浮雕。
周圍還盤旋著許許多多的小蛇,壁畫咋那麼多呢?
咱就是說這壁畫少兩幅,又不可能少兩條。
現在想來,這裡的蛇蛻應該就是壁畫上的蛇脫下來的。
在聽到他大侄子這麼說後,老狐狸當即拍板決定在這裡過夜。
並不是出於那風一吹就散了的稀薄親情間,羈絆下的信任。
也不是主動去找死,可以蛇當儲備糧。
體諒蛇蛇過冬辛苦,自己主動打包送上門,9塊9郵費都不要。
而是有蛇蛻的威懾,一般的野雞脖子都不敢進來,除了那些劍走偏鋒不要命的。
橫的怕強的,強的怕不要命的。
不要命的怕本來就沒命,無路可走,死路一條,半腳踏進棺材的。
本來就沒命的怕有精神病的,特別是那種連捅28刀,刀刀不致命的什金。
本來都半腳踏進閻王殿了,誰想遭老罪?
那精神病的呢?嘿嘿,當然是怕隨身帶著電擊棒,他那和藹可親的醫生啦。
也就在大夥原地整頓休息的時候,吳邪才說出了陳文錦筆記本兒的事兒。
而老狐狸在聽到後,立馬臉色一變,屁股立馬從石頭上挪起,湊近了攤開手。
擺明了一副你主動拿來,還是我來搶的架勢?
好傢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搶劫呀!道德在哪裡?底線在哪裡?錢包又在哪裡?
小修狗哪裡肯?頭搖的像撥浪鼓,順道搬出了二叔的威名,震震場子。
不然三叔是真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連大侄子的都要搶!真是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俗話說的好,說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微窘的老狐狸委委屈屈,那眼神兒一上來,吳邪就知道他三叔在憋啥屁。
當即白眼一翻,沒好氣的堅決否定,打親情牌沒用。
知道這大侄子鐵了心的不說,自己坑不了侄兒的老狐狸為了資訊交換,也只好被迫說出了……
他為什麼來西王母宮?以及第三盤錄影帶上到底是什麼?
吳邪抽了抽嘴角,早這樣不就好了嗎?親兄弟都得明算賬嘞!
然而,剛聽完電腦上的備份錄音後,吳邪承認,還是草率了。
陳文錦的聲音不斷從電腦裡傳出,像是被什麼干擾,只聽得見聲音,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裡是哪裡啊?我們出去了沒有?”
另一道男聲響起∶“還有煙嗎?小心點!”
沉默,長久的沉默,只聽見細微的流水聲。
男人的語氣透露出一股淡淡的絕望∶“我們到底在往哪裡走啊?”
忽而,卻突然興奮起來,幾乎癲狂∶“聽!有聲音!那些東西又來了……!”
話到半截卻突然沒了聲,一陣的混亂雜攘後,一道由遠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