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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又一圈,只要饕餮來,皮修就能來個關門放狗,甕中捉鱉,再把老小子當場捕獲。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還沒來得及直起腰,就聽見樓裡傳來一聲尖叫,像是文熙的聲音。
老妖怪手上鋤頭也沒放,拔腿就往大廳跑。
幹/您/娘/的自己這個老妖怪的味道是淡了還是怎麼了?大白天就有人敢上門鬧事?真要自己重複上古習俗圍著自家飯館尿一圈畫地盤了才好?
皮老闆拎著鋤頭衝到大廳裡,文熙見他來了立刻推開身前的小掃把,一個撲身抱住他,顫顫巍巍說:“狗!黑狗!吳祖!”
皮修抬頭一看,好傢伙,門左邊一個二郎神,門右邊一個四眼仔,加起來七隻眼,是自己兩隻眼輸了。
楊戩一身西裝革履,身邊的哮天犬則是一身黑色運動裝,手上還牽著一條黑狗。
皮修盯著那條黑狗眯了眯眼睛,拍著文熙的後背說:“寵物不能進來,怎麼,沒看見牆上的標誌?”
楊戩冷冷看他:“查戶口,別說這些沒用的。”
哮天犬嘻嘻笑著,盯著皮修懷裡的小鬼重複楊戩的話:“查戶口哦,沒有戶口的要被帶走哦。”
他手中的黑狗也跟著叫了一聲,皮修感覺到懷裡的小傢伙被嚇得又縮了一下,面色徹底冷了下來。
這倒不算人類鬼片誤導,鬼的確怕黑狗這種東西,更不用說哮天犬這種純黑天狗,要擱現在算,哮天犬得是賽級的純血黑狗。加上文熙的魂體還不穩固,要是真碰上兩下,說不定就沒了。
皮修握著手裡的鋤頭冷笑兩聲,盯著楊戩說:“居委會查戶口就查,怎麼一上來就仗勢欺人?難道是不怕民眾投訴了?”
一聽投訴兩個字二郎神頓時面色陰沉了下來,就連嬉笑的哮天犬也斂了神情不敢再張牙舞爪。
兩方人對質著,三個學生仔貼牆站在一邊不敢出聲。
吳祖盯著皮修肩膀上的鋤頭不知道應不應該路見不平一聲吼,作為群眾行使應當的公民權利制止暴力執法。
但這兩邊的老大哥都是一臉凶神惡煞,還有人帶著惡犬,也不知道打了狂犬疫苗沒有。萬一自己貿貿然衝進去命沒了怎麼辦?
他目測那個鋤頭還有皮修的身材,估計小鋤偏癱,大鋤腦癱,兩鋤連擊直接閉眼說晚安。
算了,還是待會見機行事,一旦情況不對就衝進去拉著素珍姐往外跑,她身嬌體弱可受不得這種黑狗驚嚇。
在當一分鐘的英雄還是一輩子的懦夫面前,吳祖選擇了活下去。但是背後餓死鬼投胎的同學卻看不懂空氣裡的緊張,大大咧咧開口問:“老闆,今天你們還營業嗎?”
草!餓死鬼投胎?都要打起來了還想著吃飯?你們死了一定是就是吃死的!飯桶!
吳祖內心狂草,腳下已經做好起跑姿勢,只等打架聲響,立刻帶著素珍姐逃離現場。
店裡安靜了一瞬,皮修摟著文熙想了想,覺得該做的生意還是應該做,有錢不賺是傻/逼。他看二郎神:“等一下。”
楊戩沒有意見,挑眉示意他繼續。
小掃把拿著選單過來點單,賈素珍忌憚著黑狗只敢站在走廊裡伸頭看這邊,無意間對上吳祖的眼睛忍不住笑了笑。
楊戩瞥了眼走廊裡的賈素珍,伸出兩個手指淡淡道:“兩個,可以罰款了。”
“急什麼,你就知道他們沒戶口?”皮修瞥他一眼,心想這三隻眼的眼睛比三隻手還尖,搞什麼社群工作,怎麼不去搞偵查?
小掃把給吳祖點完菜,又進來了幾個妖怪熟客,他們一見二郎神在都是一驚,心想真是鴻運大吉,出來吃飯還遇見這個煞星。
皮修同他們打了個招呼,心想反正都開門做生意了,一個兩個是做,三個四個也是做,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