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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得來呢?”
關中嶽道:“不瞞宣兄說,那刀式和兩把刀法都由那幅牧羊圖中尋得。”
宣釗臉上掠過一抹訝異之色,但不過一瞬之間,重又恢復了平靜,一皺眉頭,道:“只聽那牧羊圖,關係著一批極大的寶藏,從未聽說過,那牧羊圖和武功有關。”
關中嶽笑道:“兄弟是肺腑之言,希望宣兄能夠相信。”
宣釗道:“兄弟並非不信,只是覺得奇怪,那牧羊圖上記載有這等驚世刀法,竟是無人知曉。”
關中嶽笑了一笑,道:“如是兄弟的推想,的確不錯,那收藏此圖之人,有意的隱去記有武功之事,那極大的寶藏,已經夠誘人發狂了,如若再加上記述著絕世刀法的傳說,豈不是更為震動人心了麼……”
語聲一頓,接道:“再說,那刀法藏得極為秘密,不留心的人,很難看得出來。”
關中嶽的過分坦然,反使得宣釗有些茫然無措之感,不知關中嶽的用心何在,沉思了片刻,道:“希望關兄,能夠先把那一套絕世的刀法學全,再尋寶藏不遲。”
關中嶽微微一笑,道:“就兄弟智慧所解,那刀法似乎是有三招,兄弟已學得一招皮毛,第二招僅學得擺出一個架式,還未得運用之法。”
宣釗道:“那第三招刀法,關兄瞧過沒有?”
關中嶽道:“瞧過了,只不過它內容深奧,一時之間,兄弟也無法瞧出門徑,感覺之中,它似是一種化繁為簡的刀法。”
宣釗道:“這樣的一套絕世刀法應該有個名堂才是?”
關中嶽道:“那牧羊圖上,都是以群羊作為標識,任何事務,都是用羊繪成,羊角,羊耳,都可能是藏機隱秘的所在,兄弟才慧有限,還未能瞧出這套刀法的名堂,但它必然有名字,那是不會錯了。”
宣釗嗯了一聲,道:“關兄已得刀訣,實用克敵,刀法來歷,日後慢慢的再去了解不遲……”
站起身子,接著道:“龍婆婆既被驚退,武林中強過龍婆婆的人物不多,貴鏢局大約不致再有甚麼變故,我們師徒留此無用,先得告退了。”
關中嶽輕輕咬了一聲,道:“宣兄一片坦誠助我的用心而來,何以要匆匆而去?”
宣釗笑道:“兄弟算來算去,覺得留在此地,無能幫助關兄,所以,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關中嶽道:“宣兄有一片相助誠意而來,兄弟是一樣感激。”
回顧了身側的趟子手一眼,道:“吩咐廚下,備上酒菜。”
趟子手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關中嶽輕輕咳了一聲,接著道:“宣兄,既來之,則安之,在下心中還有甚多疑問,要向宣兄請教!”
飛輪宣釗在關中嶽殷殷勸留之下,只好打消去意,坐了下去,道:“關兄盛情可感,兄弟就多留一會兒吧!”
關中嶽輕輕嘆息一會,道:“宣兄,兄弟有一個不情之求,不知宣兄是否答允?”
宣釗道:“什麼事?”
關中嶽道:“宣兄如無得大事情,可否留在開封?”
宣釗道:“留在開封作什麼?”
關中嶽道:“留在開封,助我關某人一臂之力,兄弟不敢說聘用宣兄,虎威鏢局,就算有你宣兄一份……”
宣釗哈哈一笑,道:“關兄言重了,虎威鏢局,是你關兄憑仗手中一把刀,南殺北戰,創出來的基業,宣某人未出過一分氣力,怎能無功受祿,再說,金銀身外之物,也不會放在宣某人的心上,我們師徒,雖非富有,但只要不太揮霍,一點薄產,也足夠今生享用了。”
關中嶽微微頷,道:“牧羊圖,蘊藏著一筆龐大的財富。”
宣釗臉色一變,良久之後,才恢復鎮靜,道:“那也許是驚人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