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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想不到房相如此拘泥小節。這般心胸,倒像個女子似的,還說要匡扶王朝基業?」 說完,她看著房相如錯愕的表情轉而又恢復了溫和之色,嫵笑一下,又道,「該不會,房相心裡嫌棄本宮弄髒了你的衣袖吧。」
他慣聽了她在自己面前一向稱呼「我」而非「本宮」,此時她一轉自稱,忽然意識到她到底是一國貴主,不論如何胡鬧,他都算是她的家臣。
房相如眉間有幾分不甘之色,到底卻又正坐回來,淡淡不快道,「公主恕罪。臣不敢。」
她捧著他官服的廣袖,明媚地看向他。可他卻不和她對視,別過臉去,雙眸平視著前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彷彿下一刻就要就義了似的。
大概溫香軟玉於這人來說,比洪水猛獸更可怕。
她微微一笑,不在意房相如淡漠依舊的表情,因為她清楚地看到宰相的耳頸處還是起了一層淡紅淺色,縱然他再如何冷臉掩飾,到底也是心有漣漪了吧。
她低頭下去,復又起來,柔影錯落不過須臾之間,她唇上的顏色就淡了幾分,平和道,「不敢,那就是不嫌棄了。」
然後滿意地看著口脂印在他的袖角,而房相如卻沒有目睹這一切過程,抱著非禮勿視的觀念,堅持不看她的任何舉動。
想到這兒,漱鳶停了手裡的香匙,心底長長一聲嘆息。可惜啊可惜,想來她看不到房相如發現那個口脂印子時候的精彩表情了,那必定更加令人難忘……
也不知道今春的喜事是不是像翠筍似的,總是一段接著一段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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