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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利絲又再看了地面一會，然後站起身來，道：“是呀，我記的好像沒有小孩子進來過呀，怎麼會有一個小孩子的腳印？”
“那不是小孩子的腳印，是成年人的。”
“劉天軍，你說笑吧，哪有成年人的腳印會這麼小，這根本就是一個十歲左右孩童的腳印嗎。”
劉天軍說道：“今天給你上一課，你仔細聽好了。第一，這個腳印的深度，跟我們是一樣的，也就是說，這個腳印的主人，有著一定的體重，如果是小孩子的腳印，那就不會有這麼重，就算是胖小子的腳印，也不會這麼窄。”
“所以呢？”
“所以這絕對是個成年人的腳印。而你剛才說成年人的腳印不會這麼小，你說的沒錯，在國外，成年人的腳印的確不會這麼小，可在我們中國古代的女人，從小就會將自己的腳給綁起來，為的就是不讓自己的腳變大，這也是我們中國古代女性中的一個傳統。”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是一箇中國人，還是一箇中國女人？”
“沒錯。除了這些之外，我還可以肯定，帝漢跟殺他之人，是認識的。”
“不會這麼玄吧，認識怎麼可能還殺他！”
“至於這點，麻煩你去問殺帝漢的人，我是回答不了你。”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他們之間是認識的吧？”
“聽好了。第一，兇手可以在你我都沒有絲毫髮現的情況進入摩根莊園，再是這間書房，也就是說，兇手對於這裡應該非常熟悉，可以如入無人之境。第二，書房內非常整齊，沒有打鬥跟掙扎過的跡象，而在兇手離開時，你我也都看到了，她是一個頂尖高手，一個高手進來這裡，雖然可以無聲無息的殺了帝漢，可卻不會留帝漢最後一口氣來跟我們說話，所以很明顯，帝漢跟兇手之間，是認識的。”
“不會吧，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難道帝漢是找死了，知道有人來殺自己，也不大叫救命？”
“你沒聽到帝漢臨死前所說的話嗎，他在贖罪，他的意思就是說，自己是死有餘辜，他死了，摩根家族的其他人，就能活下來。而且，我還懷疑，兇手是故意留帝漢一口氣，讓帝漢叫我們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為什麼？兇手為什麼要這樣做？”
“小姐，這些問題，麻煩你去問兇手，我叫劉天軍，不叫‘劉無知’！”
愛利絲瞪了一眼劉天軍，她可是教廷聖女，除了跟自己父親跟天煞之外，劉天軍還是第一個敢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的人。
“別以為有點小聰明就在我面前炫耀，就算你知道這些有什麼用，現在人都已經死了，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知道鍾小青她母親的身份了，也就不會再有人知道天煞的身世了！”
劉天軍看著那片血跡，道：“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什麼跟什麼呀！”
“不好的就是你剛才所說的，小青母親的身份，我們已經沒跡可尋了；可好的就是，我現在能肯定一點，那個兇手，為什麼要殺帝漢。”
“你知道為什麼？”
“在臺灣時，野獸被神秘高手所殺，在上海時，小青的四個保鏢為了隱藏她們夫人的身份服毒自殺，而這位摩根先生，又是在我們來找他的同一天，自願死在一箇中國女性高手的刀下，這三件事加在一起，所得出來的結論就是，對方是為了阻止我追查天煞的身世。”
愛利絲想了一下，道：“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不過，被你這一分析，我怎麼覺得天煞的身世，好像挺神秘一樣，那麼多高手在阻止我們追查天煞的身世，難道在天煞的身世背後，有著什麼秘密不成？”
劉天軍走到破碎的窗前，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想知道，去問那些神秘高手，或者去問那些已經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