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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日子真的很難過,很苦,彷彿沒什麼熬頭,遠比周寄說得要難的多。
以至於現在提起,仍忍不住唏噓。
賀讓驍沉默著,抿了一口果汁,周寄直接將他的杯子拿走,換了一杯啤酒,「今天允許你陪我喝點。」
程爾想說替賀讓驍喝酒,沒想到賀讓驍卻很配合地喝了一口,周寄笑眯眯的,問程爾:「你最後學醫了沒有啊?」
程爾搖頭,說自己學法律。
周寄沒忍住將當初賀讓驍拼命考京北的事情抖出來,他說:「驍哥隨性又傲,他的成績壓根不用走什麼競賽,但是他居然為了雙保險,去研究他最討厭的競賽。」
程爾看看賀讓驍,聽見他低聲說:「別聽他瞎說。」
「哪有瞎說,他不喜歡芒果,你知道吧?」周寄晃了下,聲音變得有些含糊,「因為你喜歡,他也開始喝。」
「……繼續編。」
賀讓驍聽不下去了,起身去冰箱拿飲料。
一罐藍色可樂遞到眼前,程爾看過去,愣了幾秒,抬起眼跟他對視,他摳開拉環重新遞給她。
周寄說自己也要可樂,「他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家裡買了一堆百事可樂,自己喝也就算了,逼著我喝,自此之後我再也沒喝過可口可樂。」
程爾捏著罐身,心裡百轉千回,看來賀讓驍沒有把當年的分手的事情告訴周寄。
她心有愧疚地看向他,捏捏他手,然後手指交錯緊緊扣住,潮濕的掌心貼在一起,她說:「我回來了。」
屋內的暖氣氤氳著浴室湧出來的熱氣,燈光被一層水霧籠罩著。
程爾洗漱完,穿著賀讓驍為她準備的睡衣,站在鏡子前擦頭髮,燈光照在白皙的肌膚上,鎖骨和肩膀下那塊兒肌膚被熱水燙得有點粉。
她自己也注意到了,停下動作,伸手撥了撥衣領,是真的紅了一大片,看起來有一點點曖昧。
一想到早晨她做手工那一幕,心臟猝不及防地跳了起來,剛被熱水衝過的身體變得更加滾燙。
呼吸絞著水汽變得潮濕。
忽然手心空了,她一下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去看賀讓驍,視線撞到,他眼底趣味很濃,垂眼打量著她。
視線掃過她胸口敞開的那片紅白交加的面板,眸色轉深,喉結往下滑動,手指鉤著她的睡衣往中間拉,遮住那片肌膚。
程爾有些羞澀地轉過身,下秒她的腰就被握住,乾燥的手心貼在柔嫩的睡衣上,掌心灼熱的溫度一點點往身體裡滲透。
她本來就怕癢,被她這麼一摩擦,身體忍不住抖了下,身體還沒完全適應,就被他低頭咬住耳廓。
程爾伸手抓住她,鏡子裡兩人捱得太近,她幾乎陷在他的雙臂間,仰起頭脖頸相交,肌膚貼在一起。
她眼角逼出一層水霧,想要他停下,明明做好了心裡準備,但心裡還是有點恐怖。
賀讓驍忽然放開她,聲音貼在耳邊:「緊張啊?」
程爾輕輕嗯了聲。
他雙手將她環住,讓她徹底靠近他懷裡,低頭輕笑時,吻了吻她的肩膀,細細的感覺像是被羽毛撓一下的感覺,一陣細絲絲的癢。
她下意識抬高肩膀想躲,去被他咬住肩膀,齒尖沒用力,但也足夠威懾。
她僵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呼吸在肩膀遊走,程爾看著鏡子裡比較澀情的一幕,剋制著呼吸不要變重。
但浴室的水汽鋪天蓋地,兩人的呼吸交疊,分不清是銥誮誰的重,誰的更亂,室內太安靜,她的心大得快要窒息。
「我還沒開始呢。」他故意往她耳邊蹭,潮濕溫熱的呼吸往耳朵裡鑽。「待會兒怎麼辦啊。」
程爾又是一陣抖,被他抱得更緊,他低聲在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