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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用這樣,但是也怕掃興。”於是和丫鬟說:“通知五姨太,我馬上到。”“是老爺。”四姨太人年輕,就是最小的,他是老四姨太宣儀走後,和一個丫鬟好起來了,就讓這個丫鬟來填房。他去四姨太那不是很勤快,只能說一個月幾次,畢竟他體力跟不上一個剛對男人產生興趣的女人。此時的三姨太沒有病,是丫鬟被獎賞了三個大洋在外面放哨,王官孟正在裡面耕耘呢。要是王虎河進去,那就真的要碰到家醜了。
原來,一天夜裡,三姨太在大院裡散步,王官孟夜裡趁酒勁把三姨太拖到房間裡給辦了,之後兩個人索性生米煮成熟飯,就繼續亂了輩分的行為,反正兩個人都在心裡說沒有血緣關係,於是就心安理得的享受彼此。三姨太正如狼似虎的年紀,而王官孟也是正當年。
王虎河去五房那,見五房已經睡著了,就調頭到四方那,四房年紀最小,依賴心也大,見王虎河進去,裡面抱著他。
三間瓦房的李丕春梳理了王虎河與他對話是否有漏洞,前後回憶了一遍,見不得大問題,就洗漱睡覺。
上次任務失敗,犧牲了革命同志霍老五後,王順謀覺得自己鬥爭經驗不堪一擊,於是每天都在王家家丁營房,鍛鍊身體、打靶、扔手雷的動作,都是反覆的學,反覆的做,希望加強軍事行動能力。
李丕春報告上級,徹查殺害黨員霍老五的人是誰。現在還在等的過程。
賀明明在阿倫茶館包間約見了官軍副官楊得伍,警衛就是士兵張浪奇和王三定,這兩個就是上次參與審問餐館老闆計程車兵甲和士兵乙。副官安排兩個地下黨員身份的官兵做警衛,就容易保密一點,另外倆人會談更容易一些。
見面都以老闆相稱。“賀老闆,約我見面何事?”賀明明壓低聲音說:“有一個女人把我們地下黨員霍老五給殺了,當時她化易容妝,本人真面目不知道,案發前我們得到訊息,懷疑她可能掌握我們的一些情報,就派人在路上攔截,結果她幾枚手雷就把老霍炸沒了,後來就不知所蹤。他估計是貞豐一帶的特務,想了一下你的身份更適合打探。”
副官楊得伍說:“行,我們就以普通殺人案進行通緝,讓她動起來,我們在找機會,不然我們掌握嫌犯的資訊太少了。我馬上給警察局施壓,讓他們儘快破案。”
“光對縣一級的安龍城警察局施壓不知道火候夠不夠,萬一軍統特務識破我們的陰謀,他們按兵不動咋辦?最後能弄一份名單才是。我們對他們隊員進行明察暗訪,找一下線索。”賀明明憂心忡忡的說:“現在我們需要把水攪渾了,看哪拿一隻魚願意冒頭。”
“我儘量來想辦法吧。問題是自從強興旅館事件後,軍統老巢我們都不知道在哪。”楊得伍接著說:“我們要加大街面監視,他們不可能憑空消失。”
“近期國軍有什麼動向沒有?特別是軍事物資,我們現在不能和他們做較大的軍事衝突,但是小規模可以大展身手。”賀明明邊問邊說。
“他們每天都疑神疑鬼的在街上走來竄去的,要是有重大軍事行動我定當告訴您的。物資要十天之後才會來,具體的線路我還沒有打聽到。”副官楊得伍說著,抿一口茶,接著說:“黃有從本人並不是積極的反共分子,我們以後要爭取一下。”
“行。那我們到時候再見面哈。”賀明明說著站起來,“那就不耽誤您,楊得伍同志。”
“行,再見。”楊得志起身握手,“您先出去,我再出去。”
賀明明走到門口戴上帽子並壓低前面的帽簷拉開門出去了。值勤的張浪奇和王三定見賀明明已經下樓梯走出了茶館大門,就進來把門關好,王三定問:“首長,接下來我們需要做什麼?”張浪奇也附和說:“是啊,首長。”
“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用做,就是喝茶,聊天,然後一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