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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定要成功。
“該死。”
可無論我如何努力回憶當時的演奏,仍有部分記憶模糊不清。手心開始冒汗,是壓力所致嗎?我怎會如此?
“不。”
絕不能出錯。
唯一慶幸的是,至少團員們定會全力配合我的指揮。他們是我的驕傲,我的夥伴。
他們對我深信不疑,即便前方荊棘密佈,亦會奮勇追隨。只要我能完美髮揮,此問題便可迎刃而解。我有足夠的理由必須成功。
我長舒一口氣,開口道:“上臺吧。”
在崔志勳的協助下,我登上舞臺。幕布外觀眾的各種聲音傳入耳中,我的心跳不禁加速。
“讓大家久等了!2027 年樂團大賽倫敦格蘭披治首輪比賽!首個登臺的是柏林愛樂樂團!”
幕布拉開的瞬間,觀眾的歡呼聲如潮水般湧來,將我原本躁動的心瞬間撫平,原本冒汗的雙手也充滿力量。那如浪潮般湧來的熱烈氣氛,無疑是最有效的鎮定劑。
我轉身,抬起左手,高朗隨即按下琴鍵;我伸出右手,崔志勳亦奏響音符。以這兩聲為基準找準節奏後,我舉起指揮棒。
“玉置浩二,無需擔憂,且看我如何演繹。”
我用力揮下雙手,高朗那強烈的觸鍵聲瞬間響徹巴比肯中心音樂廳。大提琴與低音提琴如鋪設厚實的地毯,斯卡利亞帶領的第一小提琴則以雄渾的嗓音開啟樂章。
“很好。”
演出順利開場。斯卡利亞與第一小提琴引領下,其他樂器亦有條不紊地跟上節奏,雖與練習時略有不同,但團員們皆應對自如。
“高朗。”
我放下左手示意,高朗的演奏速度較平日稍緩。問題由此展開,僅靠指揮難以傳達所有資訊,演奏過程中需逐步微調,確保聖誕老人在準確的時刻敲響定音鼓。
“是太慢了嗎?”
我舉起指揮棒,向大提琴、中提琴與低音提琴發出訊號。雖與練習時節奏有別,但團員們皆能良好回應。絃樂器奏響的清晰明亮音色,如玉置浩二純粹的熱情般,逐漸填滿整個音樂廳。高朗與崔志勳的鋼琴聲漸趨柔和,小澤征爾引領的大提琴聲緩緩升起。
那厚重高大如城牆般堅實的演奏與旋律,仿若壓制著鋼琴聲,而中提琴與小提琴則似在溫柔撫慰現實中受壓的玉置浩二。
“加快。”
即將輪到打擊樂器入場,我在腦海中展開樂譜,輕聲催促著絃樂器。
再快一點,僅需一點。
氣氛逐漸升溫,絃樂器的演奏趨於平穩,就在此刻。
我高高舉起指揮棒,用力一揮。
仿若等待已久,一聲響亮的定音鼓響起。
“成了。”
我不自覺地緊握指揮棒,彷彿掌心仍殘留著擊鼓的觸感,餘音仍在耳邊迴盪。
正如最初所承諾的那般,崔志勳與高朗的鋼琴聲如疾風驟起,銅管樂器與打擊樂器的加入,開啟了一場激烈的交鋒。
那激昂的定音鼓聲響徹全場,似在為玉置浩二吶喊助威。
喬爾雙手合十,緊揪著胸口。她擔憂從未參與練習的弟弟會失誤,擔心柏林愛樂樂團與觀眾因此遭受損失,更害怕弟弟會受到傷害。諸多憂慮如巨石般壓在她的心頭,令她心跳如鼓。
“聖誕老人。”
她不敢抬頭,格雷·韋恩則溫柔地安慰著女兒。喬爾轉過頭,看到母親的微笑,隨即順著她的目光望向舞臺。
在那裡,弟弟聖誕老人正與他最敬仰的人們站在一起。他全然不知姐姐的擔憂,只是天真無邪地笑著,好奇地張望著四周。
“團長。”
喬爾對著貝貝的背影默默祈禱,祈求他賜予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