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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邊白雲飄過,刺眼的陽光也懸掛在天邊,逐漸被山峰吞沒。
墨詩馨兩眼一花,周身的場景已經驟然變換。
兩人是以堪比瞬移的神速抵達了銘嶽宗當代宗主,唐嶽的私家府邸之外。
張嫂鬆開抓持著墨詩馨衣領的手掌,大步走上前,故作禮貌地抬手敲了幾下大門。
失去支撐,頭暈眼花的墨詩馨只得半跪倒在土坑邊,嘔出前不久剛吃下、還沒來得及消化的蔬菜。
整個人彷彿虛脫一般,打顫的雙腿勉強支起上半身,踉踉蹌蹌地走到了張嫂身旁。
“張姨,以後瞬移咱能說一聲嘛,吃…不消啊…嘔”
“多多鍛鍊,就你這虛樣,人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怪了”
張嫂笑著嗆了一聲墨詩馨,又轉過頭繼續敲門。
直到第四下敲門,府邸的大門才慢悠悠地開啟了一條縫隙,從中走出了一名雙手扶著托盤的女僕人。
托盤中,是一條摺疊整齊、鮮豔的紅綾綢緞。
而托盤的側面,則躺著一把銀色的剪子,似乎是為事情轉機作出的選擇。
“你家主子準備倒挺齊全,不怕老身是來鬧事的嗎”張嫂平淡道。
隨後拿起側面的銀剪子,一剪便將紅綾綢緞一分為二,一半歸自己,另一半則是纏在了墨詩馨的手腕間。
完畢,張嫂重新把銀剪子放回了托盤上,擺了擺手。
女僕人這才恭敬地鞠躬,讓開了身位,示意兩位客人沿路進入府邸。
兩人踏步走入,那女僕人也不跟隨,只是關上了府邸的大門,自顧自地去忙碌份內之事。
“張姨,剛才那是什麼意思”墨詩馨一邊走著,一邊用胳膊肘捅了捅張嫂的手臂,開口小聲問道。
“沒什麼,圖個吉利的意思”
“紅綾綢緞在大部分地方都象徵著吉利、吉祥的意思,拿出綢緞招待,寓意便是將主人家的吉祥分與來客”
“那剪子不就是剪斷…唔”
墨詩馨的話剛說一半,就被張嫂捂嘴打斷。
“別亂說,不止是因為我們有兩個人,剪子能派上用場”
“老一輩人認為,當來客接觸過綢緞後,黴氣就會被吸收,所以剪子亦有把黴氣“一刀兩斷”的作用”
“纏繞在手腕上,是延續黴氣吸收的過程,可信可不信”
“而剪子的質量則對應著來客的身份,我是賢老,理應對應銀剪子,說明對方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我們不必偷摸著議論”
張嫂向墨詩馨拋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後,才鬆開手,走在了最前方。
墨詩馨呆滯了一瞬,實在不理解張嫂的意思,但也沉默地跟上了她的腳步。
如果張姨的身份對應的是銀剪子,她不敢想象,金剪子對應的會是哪位大能或者領導者。
走入主院,兩人很容易就發現了正坐在輪椅上賞花的唐嶽。
不過,好像連抬起手指這樣簡單的動作,對他而言,都變得有些困難。
唐嶽抬手揮退喂藥的僕人,輕咳了幾聲。
開玩笑,他根本就不需要假裝成虛弱的模樣,畢竟…他的靈力已經被長鞭幾乎榨乾了。
操控輪椅轉過身,唐嶽輕點了下頭,算是行禮。
“張老,不知您大張旗鼓地來拜訪唐某的私人小院,是有何事嗎”唐嶽抽動臉頰,努力露出了笑容,道。
“既然知道了是我,就不用明知故問了,姓甚名誰,如果你主動交出來的話,我會幫你跟妖族說句好話”
張嫂可不吃苦情戲這一套,唐嶽身上屬於次神器的氣息根本壓抑不住,很容易讓修為高深的大能感應出來。
好比一塊被大海淹沒的乳酪,但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