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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外的被拒絕的謝俞魚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只好邁著蹣跚的步伐,來到一處隱秘的小溪。
這條小溪是她凌晨時候探路時找到的,本來想跟後來的人提及,但大多數人一到休息時,就拿出睡袋向地上躺去。
畢竟這幾天夜晚一直在被變色龍異獸當成玩具一般追逐,連帳篷都來不及收回,剩下擁有帳篷的人乾脆懶得拿出來了,還不如直接躺地上,也不顧全身有多髒,大多數人都已經蓬頭垢面,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難民。
來到小溪邊的謝俞魚緩慢坐下,將沾滿血跡的雙手伸到溪水中清洗,這些血跡都是自己包紮傷口時不小心擠壓到血管噴濺出來的,很疼,但這對從小就獨立自主外出闖蕩的謝俞魚來說,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洗淨手中的血跡,便著手處理傷口,已經浸血的繃帶被謝俞魚一節節拆下,大多數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但行進的途中不免動作太大,有些癒合的傷口重新被擠裂。
全程下來,謝俞魚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好似一個專業的外科醫生,就好像受傷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別人。
處理好全部傷口的謝俞魚並沒有在意頭髮的髒亂和破舊衣物上的血跡,外表沒有活著重要。
破損的衣物也還能遮擋住身體的大部分地方包括重要部位,無傷大雅。
她也已經摸清了變色龍異獸的攻擊模式,每次襲擊只會出現在後脖頸、後背和小腿這三個地方,意義很明確,不是一擊必殺,就是讓人處在無法逃走的恐懼下。
這隻變色龍異獸,他在玩弄人心,看是我們這幫撤離者先崩潰,還是他將所有人一個一個全部屠殺。
估計允晟和冰熊王也沒想到,下達的命令被變色龍異獸當成一場遊戲,剛好給予後面趕來的林墨笙一個補救的機會,大多數人倖免於這次屠殺。
用冰涼的溪水拍拍沒有血色的臉頰,謝俞魚提起精神,走回營地裡繼續站崗。
另一邊
林墨笙還在騎著笙簫飛速趕來,沿路上,她被空氣中還沒有消散的血腥味震驚到,看來突襲的異獸群已經和撤離者們接觸過了,再加上被斬斷的樹木和大批沒有被帶走的帳篷,只怕謝俞魚她們是凶多吉少。
雖然蝙蝠異獸是飛行的,但變色龍異獸在地面上爬行留下的轍痕還是吸引了林墨笙的注意。
不敢停下,加速趕去,她已經一天一夜沒睡覺了。
握緊小拳頭,要是謝俞魚她們有個三長兩短,她總有一天要拿著邪獸會主允晟的頭顱跟她們一起陪葬。
城牆上
祁老和易老緊盯著戰場上緊逼向前的異獸潮,士兵們站在契約異獸的背部,指揮著異獸進行作戰。
戰場上,為了防止敵友不分,訓練出計程車兵們必須保持十五米以上距離的站位,這也是所謂的安全距離。
不過每年總有那麼幾個大怨種不聽勸誡,戰場殺敵最忌諱的就是上頭。
總之,十五米以內格殺勿論。
因為只是佯攻,異獸潮的強度沒有那麼離譜,大多數衝殺的異獸都是下品異獸,士兵們應付起來也遊刃有餘。
突然,坐鎮異獸潮之中的冰熊王一聲怒吼,空氣中的溫度驟然降低,幾根巨大的冰錐憑空出現,極速衝向城牆的石門。
易老不慌不忙,抬手喚出異獸。
一尊形似龍的生物出現在城牆上空,光禿禿的尾巴掃出,將冰錐破壞,也發出一聲怒吼。
無角、一爪、四趾,易老的契約異獸竟然是一頭能呼風喚雨的蛟,可惜的是易老可能等不到蛟化為龍的那一天了,不然他的實力可以更進一步。
一蛟一熊互相對峙,就連下方的戰場也如時間靜止一般,更有低品級的異獸被嚇得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