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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不太明白,沈執為什麼還要來找她。
「分手的事情,我不答應。」
「茶茶,我不答應。」
沈執還說了很多話。
茶茶聽了之後情緒沒多大的變化,只有鼻子微微發酸。
她安安靜靜聽著沈執說話,她不回答,也不給任何反應。
好像她只是一個事不關己的路人,在旁聽別人的事情。
沈執是個性格冷淡但做事非常溫柔的男生,他幾乎從來沒有對茶茶做過這麼粗暴的動作,強迫她抬起臉,和他四目相對。
茶茶實在忍無可忍,抬起手掌在他臉上打了一耳光,她眼中的憎惡,彷彿眼前的人不是她深愛過很多年的男孩,而是個窮兇惡極的歹徒。
她吐字:「你滾。」
沈執被她這一巴掌打的偏過頭,臉頰火辣辣的疼。
更讓他感覺刺痛的是少女不加遮掩的眼神。
是憎惡。
濕漉漉的眸中夾雜著大部分的痛恨。
她恨他?她言辭激烈讓他滾。
沈執愣住了,她怎麼會恨他呢?
少女的眼睛水潤潤的,她用力咬著齒根,保持表面的平靜。
鋒利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這點疼痛算不上什麼,遠不如心頭的傷疤被沈執一次次撕扯開。
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什麼都不懂。
他理所當然。
甚至在他看來,他還是無辜的。
他沒有犯下什麼大錯。
沒有出軌,沒有暴力,沒有任何值得被指責詬病的地方。
他,只是,不夠愛他,而已。
茶茶顫抖著抬起眼皮,眼睛裡的水光被她逼退了回去。
一直以來都是她在委屈求全。
因為喜歡他。
因為太喜歡他了。
什麼都能容忍。
什麼都能退一步。
只有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就可以不在乎那些委屈。
埋在他的懷抱中就可以感覺到很幸福。
茶茶穩住聲線,很小聲地問:「沈執,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在無理取鬧?」
沈執沉默之後,真心地說:「我沒有。」
他只是想不通,一件小事,怎麼鬧成這樣。
茶茶望向他的眼睛,她語氣淡淡地說:「那天晚上,我聽見你和他們說的話了。」
沈執反應了很久,都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天的晚上?
他想不起來。
他完全不記得。
茶茶不願回憶,每提起一次,每每重新回憶一遍,沈執那些冷漠理性論斷式的字眼都是刀子,割著她的心。
茶茶需要深呼吸,才能平復不平靜的心情,才能讓她胸口那些急切洶湧的情緒緩緩降落。
她又問:「你忘了嗎?就是你去接姜妙顏的那天晚上。」
茶茶趁著他失神的片刻,輕輕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桎梏中掙脫,她的語調很輕柔,娓娓道來,聲音舒緩而又平靜,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你不知道吧,那晚我就站在離你不遠的地方。」
天氣寒冷。
大雪紛飛。
她手腳冰涼,孤立無援站在雪中。
「我一直都聯絡不上你,急壞了,傻到去找保安,還差點去報警。」
那麼冷的天。
她哆哆嗦嗦一個人回到學校,只要能想到的人都去聯絡了。
她當時沒想過沈執是一走了之。
更擔心他出了意外。
如果可以,茶茶想把那天晚上的所有記憶都一鍵刪除,太痛苦了。
如果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