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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不羈的許弭,卻最擅洞察人心,精準踩中了玩家每一次的期待。
是遊戲,也是人生。
聽說許家又開了的美術館,這幾年逐漸往藝術方向靠攏,甚至有意涉足影視圈。新的發展規劃落到了許弭頭上,他也成功拿回了魏知書和祝青玉的東西。
一切都很順利。就連s17,都突然變成了雲城的打卡聖地。
許弭抽空會過去坐坐,陶喜已經很少去唱歌了。不知道是因為那個最捧場的人不在,還是不願再一個人驚險的喬裝打扮。
許弭匯報似地說了這麼多。還不忘再踩一下好友,「止珩依舊沒什麼長進,度伯父也頭疼,覺得是把他寵壞了,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讓他結個婚。像我一樣。成家的男人總是不一樣。」
「哦對了,聞風和家裡鬧翻了,現在徹底留在了俱樂部。溫倪交了男朋友,是個律師,聽說認識了很久,這幾天才在一起。可惜我不怎麼關注,忘了問問名字。」許弭的表情懊惱,像是真的遺憾,沒有把她不在時,錯過的訊息盡數分享給她。
程玄度卻笑得溫柔。
「宋衍。」
「好像是這個名字。」大洋另一側的男人遲鈍地點頭。
不知道是網路有延遲,還是自身早就帶了濾鏡,竟看他傻呆呆的。
程玄度吸了吸鼻子,「怎麼說得都是別人,那你呢,你過得好嗎?」
這才是最想問的。
可每次視訊通話,要不就是插科打諢而過,要不就是不正經地說些廢料,哪有這種溫情時刻,許弭一下子就被問住了。
好像……還真沒想過自己。
沒有她在身邊,看似和過去那些年沒什麼區別。可只有他最清楚,人一旦有了期待,一旦觸碰過美夢,掌控著希望,就再也無法一個人直面黑暗。
突然有點難為情。
兩人都不按常理出牌,但往往又最懂彼此。
程玄度曖昧勾唇,「有撩妹嗎?溫倪說有次你在s17喝醉了,是在慶祝什麼?誰送你回得家?」
看她蔫壞的表情,許弭就知道,溫倪應該什麼都告訴她了。
非要裝出興師問罪的樣子……
不過……
給她解釋,他擅長,也樂意。
「是故意的。」
許弭低頭遮掩笑意,再抬頭時,眼中已是委屈,「沒什麼值得慶祝的,你不在,就連快樂都少了一半。」
「我好想你。」
「這次,又幾個月沒見了吧?你說要趕作品,也不讓我去看你。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腰上的肉肉有沒有長出來,還記不記得……」
「打住!」程玄度急急叫停。
門被敲了敲。
程玄度故作兇狠地瞪了眼螢幕裡的男人,起身開門。
不知道那女人去聊了些什麼。
時間過去了十分鐘,也還是沒回來。
許弭耐心等著。
模糊捕捉到了幾句不太熟悉的意語。
心心念唸的人影終於出現,卻是匆匆告別,「許弭,我還有事,晚點再來找你哦。」
沒等他開口,影片已然中斷。
許弭看著已重返主介面的電腦螢幕,怔了會兒,終是無奈地笑了。
程玄度也沒想到,前邊倉促報名參加的比賽,竟真的拿到了獎。
那件作品,是一夜宿醉後的伶仃之作。第二日清醒後,看到那零落的線條,都覺得不可思議。
思念早早紮根,融入骨血。
原來,人有了牽掛後,會這麼瘋狂。像是把原來那個千瘡百孔的自己打碎,從新塑形。堪比涅槃新生。
幾乎成了心底的業,餘生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