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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不停,打在混著猩紅的殘肢與破爛機械之上,又糾纏著從高空徐徐落下,直到狠狠砸在地面,摔得個粉身碎骨,若是運氣好些興許還能留個完整的頭顱或身子,黑布蓋面之下的臉看不到表情,自然也讓人無從得知這些菸灰客的神色究竟是不甘還是驚愕。
如蟻潮一般多的菸灰客們烏泱泱向破爛城牆邊衝去,或從背後或從體內,掏出各式各異的扭曲武器,在手中揮舞個不停,而潮群奔湧所指之處,哪怕遠隔百米也可見到個宛如蜘蛛一樣的黑影,在原地不斷舞動著它的黑刺腿。
每根黑刺揚起落下再揚起,便是數十菸灰客被刺穿甩到天上,機械零件混著血水灑於上空鋪得一副血腥繪卷,瘋子大口撕裂以一種詭異姿態張開,裂口直延伸至脖頸,雙手合在一起捏著個扭曲詭異的手訣,每一具菸灰客殘身落下時他似乎總能精準地用大嘴接到,當然,不乏有些沒有落到他口中的菸灰客,也不知到底算是倒黴還是幸運,只能在大地上碰個稀碎。
“艹···臭小子,待會再和你算賬,給我搞這麼一手。”
菸灰客們手舉各式怪異冷兵器衝向瘋子的同時,竟也分出部分人手打向胡葉,胡葉看起來盡力開槍擊倒湧來的菸灰客,面上卻還算得悠然,壓根不像是費力之舉。
“你小子下次記得打聲招呼再動手啊···真是的···”、
“呵!老子就這個性子!天王老子都不能管老子!”
瘋子一邊獰笑著回著胡葉的話,後背的黑水長刺絲毫不緩動作,如一柄收割戰場的死神鐮刀,每一次揮舞落下都收走一批數之不盡的生命,看起來菸灰客們的舉動就像蜉蝣憾樹一般,卻不顧死活地向前衝,奈何不得瘋子絲毫。
“老子早看那鑽頭也是礙眼得緊,毀了又何惜!”
潮群湧來的菸灰客們不懼生死,一批接一批地上前,並沒有任何奏效,等待他們的只有那無情的黑刺,將他們的生命存在盡數剝走,再吞下。
“既然都要去吞那廝貨了,老子何不吃個盡興!哈哈哈哈!反正都是一把字灰兒!吃了便是吃了!”
瘋子一邊吞食著一邊放肆狂笑著那獰笑之聲,胡葉故意躲在那黑刺範圍之下,聽著他的話不禁罵出聲來,看著那漫天飛舞的菸灰客,嘴角卻斜斜勾起,手中槍械鳴聲大作,每聲槍響而其也隨黑刺一般奪走一條生命。
“殺殺殺殺殺!殺你們這幫腌臢狗兒個頭落阿鼻!垃圾貨色就該他孃的死不得生!滾進老子肚子裡!”
瘋子的狂笑之聲愈來愈大,響徹雨幕覆蓋的天地間,隨著他的聲音與吞噬逐步中,身後黑刺也愈發寬漲,漸漸竄起宛如幾條巨怪的觸手般,在一片朦朧猩紅細雨中肆意舞動著自己狂亂之身,收割著數之不盡的命數。
遠方那龐大鑽頭在雨幕中的黑影巍然不動,在朦朧中冷眼看著瘋子的癲狂,不為所動般,那震顫大地的轟鳴依然一陣接一陣,好似全然不關其事。
瘋子雙腳緩緩踏步向前,身後的黑刺不停舞動收割,護著他的身軀,不緊不慢地向鑽頭的方向走去,胡葉也閒庭信步地邊走邊開槍射擊,熾熱的彈頭呼嘯間冰冷的帶走生命,即便如此,菸灰客們卻安靜地異常,一言不發地埋頭衝,就連被擊碎的菸灰客也一聲不吭,就像行屍走肉般。
路途不是很遠,兩人的速度也不滿,在黑刺觸手不知疲倦地狂亂中,兩人走到了鑽頭跟前,站定在一根通天支柱前,身後雨幕淅瀝不止,沖刷著蜿蜒綿長的猩紅大地,殘肢斷臂數之不盡,宛如為他們鋪路的墊腳石般,放眼望去滿是地獄之景。
“嘿嘿,先放倒再說。”
一條黑刺閃爍而過道寒光,鏽跡斑駁的漆黑通天支柱似毫髮無損,數息後卻從跟腳處轟隆斷開滑落,一陣轟隆隆顫動大地,菸灰客們漸漸停止了動作,數萬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