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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啊,話雖是這麼說,”玦聞掏出他那支酒葫蘆來在手中隨意地把玩,“咱們聚一次你還用身外身來,也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吧?”
“你小子說得倒是輕鬆,眼下正值六道波動,我只能把本體留在原地穩固介子的道口,要不你幫我做了試試?”
“呃,那,那還是算了···”
“話說回來,此次我有事要告知於你們。”
忘知忽然扔出這麼一句來,其他人不禁目光一凝朝他看去,雖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從那語氣中可以聽出一絲凝重之意。
“我說與你們聽,但且莫亂傳,此事目前尚是雲裡霧裡間,”忘知緩緩開口道,“也便是近些日子裡,六道波動你們也很清楚,波動剛開始的時候,極瑤天的有部分介子失去了聯絡,就像是突然消失不見一樣,目前我同其他介子的八百律正在竭力尋找它們的蹤跡。”
“不可言呢?不可言有沒有說什麼?”
“我們已經用過道言問詢不可言了,不過現在還沒有回覆罷了,大抵是有它們自己的考量吧。”
說到這時,忘知微微頓了頓,繼續開口道:“我總覺得此次波動透著一股古怪,給我的感覺很怪。”
“怎麼說?”
“六道就像樹根,不可言是樹幹,樹幹之上分出無數樹枝,便是八百律,樹枝上的樹葉,便是塵子,這一點你們應當曉得。若是往常六道生長的波動,那就像一塊石頭濺起一片湖的漣漪,飄在湖面上的樹葉會隨波搖動,漣漪拂過也就平靜了。”
“可這一次古怪之處就在於,那塊石頭落進湖中的漣漪,樹葉卻沒有隨其而動,就好似這波動空有型而無質,”忘知撫著下巴說道,“能感受到它的波動,卻不像往常那般觸控得到,很是古怪。”
忘知說完後,幾人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似乎都在暗暗消化著他方才說的話,寂靜不長,大九率先開口打破氣氛說道:“大道無常,哪怕是不可言也闡釋不清看不到它的全部,有沒有可能是它的一種出乎意料之外的新變化?哪怕是你們八百律也沒有想到。”
“的確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介子直接消失不見,就連一絲一毫的存在痕跡都無法找到,就好像在整個極瑤天裡不曾存在過一樣,實在是古怪得緊。”
“目前我只是同你們這般說,情況尚且不明,在探明之前不許輕舉妄動,等波動穩定一些後,我會把紅鼻黑臉帶回來,若是真有什麼事發生,我希望你們能助我安定這個介子。”
“咱們都認識得有上萬年了吧?你說這個不是把咱不當朋友了麼?”
“哈哈,也是,是我這話說得生分了。”
一仁子卻一個人緊鎖眉頭細細想著方才忘知所說的那些,懷裡抱著的小宮兒也很自覺地沒有出聲打擾他,反而安安靜靜的待在懷中,若遊坐在他身旁下意識地朝他看去,果然是不出她所料的樣子。
“一仁子,你小子最好不要瞎跑出去,”忘知突然目光一移,向正在沉思的一仁子看去,“若是往常那般介子裡的小災小禍也就罷了,這般六道根源上的事,說不定不可言也很難解決,你可不要傻乎乎地跑去摻一腳。”
一仁子卻沒有說話,鎖著眉頭細想著不知什麼,隨後他輕輕將小宮兒放到若遊懷中,一人徑自起身走到海崖邊向海平線看去,那嚴肅的模樣讓眾人不禁停下了嬉笑向他看去。
“怎麼了?一仁子?”
一仁子撓了撓頭,在苦想著什麼,好半響後才悠悠開口說道:“我記得我師尊留下過幾句預言在春秋谷的道碑上,他說那是用來見真的術法,他老人家先前遇到不明不清的時候,都是用這術來破局,我在想,用此術或可看清六道現在的情況。”
“但是此術未到用時,習術之人是想不起來如何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