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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軒覺得白陸的說法有些前後矛盾,「你剛才不是還說不要站在壞人的角度替他思考的嗎,怎麼現在又替周雲樺想了。」
白陸聳聳肩,說:「我只是說普生大眾會這樣想,我依舊不會站在任何人都角度去思考問題。」
「哎呦,小白陸你這話讓旁人聽了會覺得你冷血的。」林柏軒嘖嘖嘴。
「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行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一把摟住白陸的肩膀,林柏軒附在他耳邊小聲說到:「這事可只有你我還有徐局知道,好好保密,別讓別人知道了。」
白陸點點頭,想了想又問:「路哥不知道?」
「你這倒黴孩子,你路哥肯定是知道。」林柏軒拍了一下白陸的頭,「少提你路哥的事,讓太多人知道不好。」
白陸咧咧嘴,心想就你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恨不得把路明遠捧手心裡。「好的咯。」
不過柏軒哥,我還是覺得你要防著點周雲樺。
林柏軒一怔,「你覺得周雲樺還會反水?」
白陸笑笑,說:「既然他能被周建平威脅,說不定還會被其他人威脅啊。」
表面溫潤和善,內心軟弱無力,誰知道他骨子裡又是什麼。
人本來就是複雜的生物。
但是當你把血肉剖開,只留下白骨,又會恍惚覺得彼此沒有什麼不同。
會議廳裡金少仁端著一杯紅酒斜靠在沙發上,他懶洋洋地打量著對面坐著的人。空氣裡瀰漫著壓迫的氣息——自從李永傑死後,k大部分幹部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如今的k不復以前,元氣重傷之後,連談生意都被人嫌棄。
坐在金少仁對面的是緬甸的毒頭之一蟒基,近五年新興的東南亞毒品地頭蛇。他第一次來這邊做生意,聽說金少仁手裡有suki便同意見面,可聽說了最近k發生的事,又有些猶豫。
路明遠十分清楚對方猶豫什麼——猶豫個屁,說白了就是想落井下石,趁機壓價而已。東南亞的毒販都是老手,人狠還精,這個叫蟒基的上來就壓價到1kg五百萬,怕不是來搶的。
金少仁倒是好脾氣,不慌不忙地和蟒基嘮著閒磕,你來我往之間字字試探,聽的路明遠耳朵都有些煩了。其餘在場的人大都是金少仁新提拔上來的手下,沒見過這種場面,直覺得歡聲笑語全是殺機,不禁神情緊張。
「恕我直言,k已經不是以前那麼強大了,現在你們最需要的是錢,咱們何不互惠互利,非糾結那麼些錢幹嘛?」蟒基染著一頭金髮,說話的語氣也十分囂張。
金少仁卻是一臉滿不在乎,臉上甚至還帶著輕蔑的笑容。他說:「蟒基出手闊綽的名聲如雷貫耳,既然你不糾結那點子錢,不如就多給我們點,也好讓金某記你個人情。」
蟒基笑了一聲,說:「j少可真是會說話,現在是你急著出貨,你又怎麼能給我亂提要求。」
「買賣再急也不能壞了規矩。」金少仁笑道,「金某可是白手起家,若不是走了個巧,當了這k的總長,怎麼可能與緬甸三毒頭之一的您做生意呢?只是不知道另兩位毒頭,剋寺和fir會不會向您這麼親切。」
不然您去泰國拿貨,我去和另兩位談談?
蟒基瞬間就明白了金少仁話中的深意,他眯起眼睛,細細觀察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子。金少仁便迎上對方的目光,露出一絲挑釁。周圍的人密切觀察著這兩人的一舉一動,時刻準備著動手幹架。這道上的生意向來是談妥就握手,不妥就動手。路明遠活動了一下手腕,思考著一會兒是先打斷對方的鼻子還是打瞎對方的眼睛。
不過預想的激戰並未發生——過了片刻蟒基大笑一起來。「j少果然是個有趣的人,能與你合作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