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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嘆了口氣，唉，都沒注意到。
她看了下表，想了想，給沐陽回了條訊息：不好意思剛剛才結束，這麼晚了我就不去了，你早點休息，晚安。
傳送鍵剛剛按出，她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文明」。
文明驚訝地抬起頭，卻看到沐陽倚靠在警局門口的牆上，正一臉疲憊地和她招手。
文明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一把抓住沐陽的手：「你怎麼在這？在等我嗎？等了多久？啊，手好涼！」
沐陽輕輕抽出手，揉了揉文明的頭髮：「當然是等你啦，回家吃燕窩，走吧，天冷，我開了車。」
文明倔強地反握住沐陽的手，輕輕揉搓著，嘴裡卻低聲唸叨著：「等我幹嘛……」
坐進車裡，文明問道：「為什麼不上去找我？上次不是來過嗎？」
「今天的保安不認識我。」沐陽笑了一下，啟動了車子。
兩人一路無話。
一進家門，文明便甕聲甕氣地說：「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洗完澡到廚房吃燕窩啊。」沐陽也進了主臥的衛生間。
文明將自己泡在浴缸裡，把頭埋在兩腿之間，輕輕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當她再一次抬頭望天花板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一個小時了哦，還沒洗好嗎？」
文明沉默了片刻，而後回道：「稍等，馬上好。」
當她洗漱完畢、穿好睡衣出現在廚房時，沐陽已經坐在餐桌前了，面前是兩碗熱乎乎的燕窩粥。
「今天怎麼這麼久？」沐陽示意文明坐下，把面前的燕窩粥輕輕吹了吹氣，而後推到文明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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