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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商陸見姜星沉掉了下去,沒有絲毫猶豫便跳進了湖中,秋日裡的湖水冰涼刺骨,裡頭又是遍植荷花,很是不好找。
忽然商陸眼前一亮,瞧見了水中糾纏著的兩人,眸光忽的一頓。
三兩下游到兩人身邊,商陸極厭惡的踹了沈洲渚一腳,一手攬著已經有些昏迷的姜星沉,一手向上游去。
上了岸,只見姜星沉原本端莊的髮髻亂了大半,青絲隨意的黏在冰冷慘白的後頸上。一雙杏眼緊緊的閉著,臉頰沒有半分血色,連唇都是慘白的。
商陸強壓下心中的慌亂,讓她伏在自己膝上,一下下的拍著她的背。
“咳咳。”姜星沉悠悠轉醒,睜著迷茫的眼望著商陸,隨即不由自主的打著冷顫。
見她這樣,商陸心中揪痛,忙扯過黃櫨手中的披風將她牢牢裹住,然後打橫抱起。
“你要帶她去哪?”沈洲渚也清醒了過來,在湖裡他便被商陸踹了一腳,再加上救他的小廝下手沒輕沒重,將他上半身折磨的生疼。
商陸聞言停住了腳步,極為不屑的回頭瞟了沈洲渚一眼,轉身吩咐黃櫨道:
“叫韓彥派人把這登徒子關到後院馬房中。剛剛瞧見殿下落水的人一律改成公主府的死契下人,若有汙損殿下清譽的話傳出,這些人一律杖殺。”
“是。”
“我是朝廷命官,你這閹人憑什麼軟禁我。”
商陸聞言,冷冷一笑道:“閹人?呵,本官是皇上賜給殿下的公主府長史,領正五品職,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公主府放肆。”
說罷,見姜星沉抖的厲害,商陸也不顧男女大防,緊緊的抱著姜星沉大步離開,只留下沈洲渚如死狗一般伏在曲橋上咳嗽。
一行人快步回了霞明殿,白桉早已燒好了炭爐,正在正殿門口焦急的等著。
“快備熱水,讓殿下泡一泡解解寒氣,讓典藥的主管快些過來,再搬個炭爐放進暖閣裡。”商陸一面快步進了暖閣,一面焦急的吩咐著白桉。
直到將她裹到錦被裡,看著她臉上漸漸有些血色,商陸方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跌坐在拔步床邊的腳踏上。
“不是在前頭盯著宴會嗎?你怎麼過來了?”
聽姜星沉這樣問,商陸有些拿不準她的態度,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說。
原來自沈洲渚來赴宴,商陸就一直關注著他,見他出去久久未回,心下便有了幾分懷疑,忙派了小廝去打探,小廝回來時卻說沈大人和殿下正在垂珠亭說話。商陸覺得心下不爽,便過去看看,可誰知正好瞧見沈洲渚對姜星沉拉拉扯扯,兩人還一同掉進了秋鸞湖中。
“聽小廝說沈洲渚去了後院,臣怕他衝撞女眷,便跟著來看一看。”
姜星沉裹著被子輕聲一笑,問道:“那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聽她這樣問,商陸心中憋悶,卻又不敢隱瞞,只得悶聲道:“臣離得遠,只聽到了他落水前的最後一句。”
“重複一遍。”
聽了這句話,商陸猛的抬起了頭,不解的盯著姜星沉問道:“殿下說什麼?”
無視他的詫異,姜星沉只是緊了緊裹著的被子,直勾勾的盯著商陸,一字一頓道:“你聽到了。”
看著她那沒有半分情愫的清澈眼眸,商陸忽的回過神來,恭敬道:
“剛剛沈洲渚說的是‘殿下,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第一眼見到你便心悅於你,不是因為你的身份,而是因為你是你。’”
說罷便閉上嘴垂了眼,試圖遮住自己眼中翻湧的情意。
“可笑。”姜星沉忽的笑了出聲,隨即是久久的沉默。
暖閣內落針可聞,不知過了多久,白桉進來回話,說是已準備好熱水,來請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