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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她不禁寒毛直豎,不停地躲避著男人的繩子。
男人似乎很享受這種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很有耐心,突然,天空又想起了一聲炸雷,男人變臉了,“小舒,你又不聽話了,你是不是又要離開我了?”
男人猙獰著臉,扔掉繩子,狠狠地朝莫莉撲來,莫莉始料未及,被男人撲了個正著,她嚇得大叫一聲,此時她哪還想得起來身上的保命符?此時她倒是後悔太自大了,沒將小綠帶在身邊。
男人緊緊地抱著莫莉,撕扯著莫莉的衣服,他的力氣非常大,幸好今天莫莉穿的是羊毛衫,彈性很足,但這也引得男人更加狂暴,他嘴裡不停地叫著:“媽媽,你為什麼要打我?我這麼聽話?小舒,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要殺死我們的孩子?”男子說的話語無倫次,斷斷續續,但可以聽出他很痛苦,似乎曾經受過什麼刺激。
從沒有經過這些事情的莫莉有些手腳發軟,此時男人見久脫不下莫莉的毛衣,他取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子,獰笑著朝莫莉刺來。
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莫莉總算是想起來她的保命符,她連忙默唸口訣,打出一張定身符,但是由於太緊張,拿錯符了,打出去的是爆笑符,金光一閃,男人頓時大笑起來,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竭力想要止住笑,可是卻一點都停不下來。他更加瘋狂地舉刀朝莫莉撲來,莫莉見打錯了符,忙按下手鐲的開關,這段時間在空間裡她將銀絲練得爐火純青,手鐲彈出銀絲,將男人的手腕刺了個對穿,頓時男人的手腕鮮血淋淋,手上的刀子也掉在了地上。
“哼,讓你也嚐嚐被刀割的滋味。”莫莉用銀絲將男人纏住,吊到了房頂的鉤子上,這鉤子看起來是後來特意加上去的,想來是這個男人為了施虐而弄的,真是個變態,讓他自己也吊吊。
莫莉想到剛才男人撲在自己身上,真是噁心,她恨恨地解下裙子上的小皮鞭,這是從小魚那特意借來的,狠狠地朝男人揮去,“讓你變態!讓你殺人!讓你欺負我!”莫莉每揮一下,就罵一聲。
此刻的莫莉揮著鞭子,身上的大紅毛衣在燈光下猶為刺目,男人看著這樣的莫莉,突然哭了,“媽媽,小毛聽話的,你別打我!”
呃,這神馬情況?怎麼又是媽媽又是小舒的?莫莉真心想不明白了,這時門“呯”地被踢開了,段志飛帶領隊員出現了,此時此刻莫莉只想起一句話,“警察永遠都是最後一個出現的!”想到這裡莫莉不禁樂了。
看著眼前反了個的景象,段志飛他們也傻眼了,怎麼回事?這個又哭又笑一臉鼻涕眼淚的男人還是那個殘忍的兇手嗎?不是應該兇手把莫莉綁起來施虐的嗎?現在看來被虐的應該是兇手才是,瞧那一身血糊的。
“莫莉,你怎麼樣?沒事吧?”肖楚楚急忙跑到莫莉面前問道。
莫莉搖了搖頭,攤開雙手,示意肖楚楚自己看,一點事都沒有,肖楚楚這才放下心,她看了那個男人,問:“他怎麼了?又哭又笑的?”段志飛他們也都看著莫莉,看她怎麼回答,他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情況?
“呃,那個打錯符了,我本來想用定身符的,結果打出去的是爆笑符。”莫莉不好意思地解釋,不等肖楚楚笑出聲,又道:“至於他為什麼哭我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一會兒叫我媽媽,一會兒又叫我小舒的,莫名其妙。”
肖楚楚挺奇怪莫莉身上稀奇古怪的各種符,她悄悄問道:“你到底有多少種符啊?送我兩張唄!我也玩玩!”段志飛聽了不禁為肖楚楚的大大咧咧扶額,她以為這符是大白菜呢,隨便就能討要的,據他父親說,這種符在黑市的價格高得離譜,一張最普通的就至少要一萬一張,那些高階的十萬二十萬一張還有價無市。莫莉的符看起來就不像是普通的,就這一張符,沒準他一年工資還買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