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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的提醒，打斷了毛驤對江寧縣炮彈的材料分析！
但裡面有鐵無疑了。
其實大明的炮彈裡也有鐵，但那卻都是藏在最裡面的。
要說有多大的作用，那就是增重。
只有足夠的重，才能在具有火器爆炸力的同時，兼顧投石機轟擊城牆的撞擊力。
“他們炮彈的鐵為什麼會......”
就在毛驤舉著火把思索之際，
被綁在木樁的十個北元探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有這麼折磨人的嗎？
讓他們目睹不遠處的同類被炸得半死，然後還在這裡等第二發炮彈？
要麼就轟，要麼就放一刀砍了。
如此折磨人的內心，簡直就不是人。
“畜生！”
“給爺來個痛快的。”
“明奴，你是不是不敢啊？”
“明奴就是明奴！”
北元探子伸著脖子，瞪著毛驤怒罵著，直接罵得毛驤滿眼的紅血絲。
還分析炮彈材料？
分析個屁！
轟他孃的！
毛驤用的速度點燃了引信，
很快，毛驤就聽到了震耳欲聾的炮彈出膛炸響，也感受到了腳下傳來的震動。
這樣的巨大動靜，讓毛驤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怎麼可能？
一樣的大炮外觀，一樣的炮彈外觀，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
從大炮的後坐力所帶來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後，他又聽到了尖銳的破空之聲。
抬頭看去，他便再次瞪大了眼睛。
速度更快！
突破了明制大炮三里地的射程後，勢頭還很足。
不出所料，炮彈準確的落在了這十個北元探子的中心點。
隨著滔天的爆響，
映入毛驤眼簾的，是呈喇叭花形狀散開的黑色泥土。
以及漫天的胳膊腿，還有盔甲碎片，還有飛天的木樁。
至於完整的北元探子，已經找不到了。
在太師椅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的總旗官的眼裡，
毛驤正不停的轉頭！
他是看一眼左邊，又看一眼右邊。
左邊，明制大炮炮彈落點四周，十根木樁依然插得嚴實。
十根木樁綁著的十個北元探子，如同蔫茄子一樣倒著。
他們還在流血，但也還在哀嚎，儘管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有幾個挨不過已經死了。
但現場基本完整！
再看右邊，十根木樁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
至於之前綁在面生龍活虎的北元人，已經再無一個活人，甚至還有幾個不是全屍了。
兩者之間的射程差距，顯而易見！
兩者之間的威力，顯而易見！
看著看著，毛驤的眼裡又出現了兩個畫面。
兩軍對壘，
兩軍的大炮一字排開了！
明軍主帥藍玉或者誰，自以為相隔五里足夠安全。
“騎兵衝鋒，大炮助陣！”
藍玉或者誰一聲令下，大明騎兵率先發起衝鋒。
與此同時，大炮開打。
只以為是一場勢均力敵的作戰！
“開炮！”
“給我摧毀他們的大炮！”
只見江寧縣的不知名將領一聲令下，炮手齊齊點火。
藍玉或者誰放聲大笑，只以為江寧縣的將領太愚蠢，怕是沒帶過兵的衙役在帶兵。
都不知道大炮的射程，就妄想相距五里，摧毀他們的大炮。
可下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