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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已經開學快一個月了。十一國慶節安排了放假一週,放假前的幾天,人心都躁動不已。沒有一個人能夠好好的安心聽課,老師也就不強求我們,讓我們在教室自習。
陳翰晟給我寫紙條:“我找到胡穎了,你想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我愕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和說起過胡穎了,感覺就像過了很多年一樣久。“不想,你的化學卷子寫完了?要不要換卷子改?看這次是你分數高還是我的分數高。”轉回來的紙條後面就附帶了陳翰晟的化學試卷了,“胡穎轉學去了市裡升學率最好的私立學校天中,那個學校是半軍事化管理的,學費也是真的貴。之前我爸就像把我弄到那個學校去,我不願意就沒有去。”
其實我現在有點矛盾,想知道胡穎現在在哪裡,卻又害怕知道。陳翰晟這樣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他是瞭解我還是試探我。我把試卷遞給他,繼續看他告訴我的那些話:“胡穎在天中被宿舍的人欺負了,欺負她的人我認識。她和你不一樣,她不是那種能忍氣吞聲的人,所以現在有點慘。”我想問胡穎現在究竟怎麼樣了,又不敢問。就當是看見了一個故事吧,我想。交換的試卷改出來了,我的一個化學式的格式有點小失誤,化學價寫錯了,陳翰晟分數比我高一分。陳翰晟拿到卷子對我抬頭搖手,卷子隨著他的手晃動。我當沒有看見一樣,默默拿出英語書背單詞。不想理他的幼稚行徑。
第二天上午上課的時候,陳翰晟僵著背坐在座位上。我覺得奇怪,想著下課問問他,誰知道下課老張就讓我去辦公室拿這次政治試卷來發下去。等我回到教室發完卷子又快上課了,我也就暫時沒有問陳翰晟。那節課是英語課,陳翰晟其實有報名去補習英語的,所以他一點也不在意英語老師說的什麼。下課的時候陳翰晟到我後面吳庭福的座位上,伸著身子揪我的耳朵,我以為是吳庭福。拿起桌子上的筆就轉身一刺,筆尖就刺到了陳翰晟正在轉身的背上。陳翰晟低呼一聲,轉身看望:“我說文靜,你不應該叫文靜,你這性格一點都不符合你的名字。”我有點生氣:“你有毛病嗎?揪我耳朵幹嘛?”我不想承認我其實聽到那聲低呼就已經開始心慌了,之前他就僵著背,現在讓我的筆尖刺了一下。不知道刺到得是不是有點深。那個時候根本想不到其實那個筆尖就那麼一點點,怎麼可能會刺很深呢?
陳翰晟嬉皮笑臉的說:“你耳垂又圓又厚,我揪一下看看是不是比我的還厚而已。你這樣下死手,我們其實仇人嗎?”我其實很擔心他的情況,就趕緊問他:“那你有沒有怎麼樣?”陳翰晟繼續嘻嘻笑笑的:“嘿嘿,要道歉嗎?態度好一點哈,不然我不原諒你。”這人就是這樣,嬉皮笑臉的,讓人都不知道是不是該生氣,還是該真的道歉了。我轉身不想理他。
上課的時候看著陳翰晟還是僵著的背影,我忍不住給他寫了紙條:“你確定你沒事?我的筆尖是不是刺到你了?我聽見你的低低的啊的聲音了。”“沒事。”“確定嗎?我看你好像真的受傷的樣子。不是我刺傷了你嗎?”“不是,我後背上確實有點小傷,只是不是你的筆尖刺的,是昨天晚上我們去解決一點事情的時候讓對方帶的刀刮到了後背。”看著這些話,我在想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我認知裡面,陳翰晟的交友面很廣,不會有人在他出面的場合還不給面子的動手。“誰啊?不認識的嗎?”“認識,只是對方下面的人不認識我,直接就動手了,然後他們老大來一看就趕緊給我道歉,我是後來回去的路上才發現的背上有傷。”“嚴重嗎?”“沒事,就是掛破了一點皮,我昨天是直接在馮宇家睡的,他後爸他們都沒有在家。”“有用酒精消毒了上藥嗎?”“小問題,直接消毒了就拿繃帶纏起來了。要不是你今天刺到了一下,我都快忘記我背上有傷了。”
這個騙子,當我看不見嗎?一直僵著背坐著,會忘記背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