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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並未注意莞貴人那裡了,連富察貴人什麼時候過去的也不知道。”
“等聽到一聲驚叫才看,只見海棠樹那裡富察貴人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莞貴人則手伸了出去,凝滯在半空不動,臉上還有驚愕之色。”
餘鶯兒伸出自己的手,仿了當時的模樣給他看,看上去的確是往外推的姿勢。
“莞貴人很快回過神去扶地上的富察貴人,靠近時卻被富察狠狠一推也跌在地上。等我們走到她們身邊時,兩人下身竟然都見紅,隨後接連暈厥,這之後,也就是太醫診治,出血嚴重,都……小產。”
聽到這,胤禛還是呼吸微頓:“意外,也太多意外了。”他看著一向令她舒心,能解他煩憂的餘鶯兒,“你覺得這事如何?”
餘鶯兒先沒回話,而是叫了外頭的小勿子進來,才說:“臣妾方才全是親眼所見,皇上也可去查證,但是臣妾從不認為這是意外,言語或許欠缺說服力,還請皇上借蘇公公一用。”
胤禛不明所以,他朝蘇培盛示意。
餘鶯兒說:“請蘇公公狠狠推一下小勿子。”
似乎明白什麼,胤禛只看著他們二人。
蘇培盛放下拂塵,站在小勿子旁邊,而後伸出手狠推向他的腹部———
小勿子將倒下那瞬,眨眼的電光火石間,幾乎是下意識反應,根本不容蘇培盛思考,那隻推出去的手瞬間收了回來。
胤禛瞳孔微縮,手驀地攥緊了佛珠。
如果等地上那人叫出聲再吸引旁人注意看過來,誰都看不見方才那隻始作俑者的手,而莞貴人推人之舉,又如何會被眾人親眼所見,真真切切。
這是蘇培盛,他的人,不可能會配合昭嬪,這就是最本能的,夾雜一絲心虛的反應。
“小勿子,你再叫一個人來,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待會抓住他的手推自己。”
結果不出所料,那人完全沒有料到眼前倒在地上的小勿子是什麼情況,臉上一瞬就是驚住怔然之色,那隻推出去的手並沒有像蘇培盛一樣瞬間收回,而是在人倒地的那一剎那沒反應過來,還傻傻凝在半空一下,再慌忙收回去扶,停留時間很短,但也足夠被窺見———與莞貴人情境,何其相似。
餘鶯兒跪下,字字鏗鏘:“臣妾只是猜測,當然沒有證據,但是臣妾不敢有一絲隱瞞皇上,這便是臣妾所想。莞貴人為何要去無緣無故推富察貴人,想必眾人都心有疑慮,臣妾更是無法想通,先不說莞貴人為人和善,即便她們二人真有什麼不外為人所知的恩怨,莞貴人又怎麼蠢到在那種時候公然下手。”
方才眼前昭然若揭的一幕,讓胤禛心裡的天平急劇傾斜。
但他始終無法確定———
富察那張快要扭曲的臉,還有她歇斯底里嘶喊的話,還歷歷在目。
他讓餘鶯兒起來,盯住她的臉,問她:“莞貴人與富察貴人生怨已久,她沒告訴你?”
餘鶯兒眼神染上懵然,神色還有些不解,幾乎是脫口而出:“什麼?”
看來是當真不知了。也是,這樣的事莞貴人又怎麼會到處宣揚。他的愛妃可真是叫他驚喜,竟不顧他孩子的安危,借安氏之死去恐嚇富察貴人,擾她不得安眠,若不是如此富察貴人怎麼會三番五次去請他,他能得時疫,莞貴人著實出了不少力。
如此行徑,平日的純潔良善,竟都是浮於表面罷了,算不得真正的好女子。
之前鶯兒還為她解釋,他得時疫時莞貴人擔憂不已,日夜不停忙著同溫實初研製解疫之法,他聽後也心慰許多,不再與她有芥蒂,如今看來,她那段時日的盡心,又夾雜多少愧疚。
醜事不外揚,莞貴人自然不欲告知鶯兒,但是一定將她之前同他說的“富察貴人抓住她的手推向富察貴人自己”說給了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