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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好,基礎工作做得不牢的區站站長開始嚐到了自己種的惡果。
然而同大江都市報的發行人相比,晚報這些站長畢竟是老發行人,他們清楚亡羊補牢,猶為未晚。現在他們能做的事就是逼著投遞員們不斷地出門徵訂,在鞏固老訂戶的同時,尋找新訂戶以彌補老訂戶的流失,確保任務的完成。在這樣一種形勢下,廖建輝在站裡也給各個線路上的投遞員蘇下了死命令:不管是誰,中收訂完了後,線路上的發行量不能減,若是誰的線路上發行量減了,不光是半年獎沒有,嚴重的還有可能要除名。
這一政策一公佈,立刻引起了投遞員的不滿。因為對於投遞員來說,除名倒還是其次,扣發半年獎,這一處罰就顯得太重了。在投遞員們自己看來,反正自己已經是最基層的員工了,這裡不做那裡做,只要自己肯吃苦,在現今的社會環境下,賣苦力的事情嘛還是比較好找的;有時候人只是一個習慣,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慢慢地產生了感情,現在擴紅站的投遞員,有很多都是當初建站的時候都跟著廖建輝一起參與開發的,他們看著擴紅站從小到大,從建站到發展,再到壯大,這些過程中挾裹著他們多少的汗水,多少的辛酸,多少的苦樂,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因而他們對於擴紅站的感情,一點也不亞於廖建輝。前一陣子,站裡很多投遞員就曾接到過以前從站裡離開的同事打來的電話,邀他們到大江都市報上班,儘管對方在電話裡把大江都市報說得如何如何的好,待遇怎麼怎麼的不錯,大家都不為所動,一來是因為一直以來擴紅站的效益都還可以,大夥每月拿到手的工資也還讓人滿意,二來站長廖建輝為人也還算過得去,時間長了相互多之間少有些感情,如果突然要走還真是拿不下那個面子,再說就是離開了,也還是從一個發行部跳到另一個發行部,說揭底了還是在一個發行圈子裡找飯吃,將來見面難免尷尬。也因為這方方面面的原因,在廖建輝開會的時候,投遞員們沒有在會上鬧起來,他們只是在會後推選了幾個資歷較老的人跟廖建輝進了他的辦公室,對會議精神提出了異議。
聽完肖光維的發言,廖建輝沒有吭聲,對於這樣一種局面,他是有心理準備的。因為他很清楚,在牽涉到貼身利益的時候,投遞員的小算盤會打得比他更精,自己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到時候也不見得執行。但是現在他必須堅持,否則下面的工作就很難開展了。想到這裡,廖建輝用中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
“你們大家說的情況我也能理解,大家都是站裡的元老,你們也應該清楚,我們擴紅站有今天這樣一個規模不容易,你們也不想看到擴紅站在這個時候被大江都市報打垮。我們在一起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我想大家對我的為人都有一個瞭解,在中收訂當中,只要大家真心付出了,我是看得見的,萬一到時候出現大家都不願看到的結果,我們也不是那麼死板的人,會酌情處理的。”見來硬的不行,廖建輝只好退一步,首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然後表了一個模稜兩可的態,施以緩兵之計,他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望著眼前站裡的幾個元老級投遞員。
“好,”聽到廖建輝如此一說,肖光維率先表了態,“只要站長有這樣一句話,數字的事情你就放心,我們會盡力去完成的,決不會讓你站長到時候難做。起碼我可以保證我的線路上不會掉數字,送了這麼長時間的報紙,線路上的情況我還是很清楚的。你們看怎麼樣?”肖光維說完,回頭看著隨他一起進來的幾個同事。
“站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們還能說什麼呢,就這樣吧,你放心,廖站長,我們會盡力的——”幾個人一起附和著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幾個人走出辦公室的背影,廖建輝暗自擦了一把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事情的結果比他預想的要好一些,他是生怕這個時候跟這些投遞員談僵了,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