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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深在蘇格臉上捏了一把,他沉聲問道:「你是和誰學的這些虎狼之詞?」
蘇格在鬱深胸口蹭了蹭,她奶裡奶氣的問:「怎麼了?鬱深哥哥不喜歡嗎?」
「啊?喜…喜歡,但是」,鬱深又臉紅了,他被蘇格吃的死死的。
但是什麼但是。
蘇格把鬱深的反應看在眼裡,她仰起頭,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鬱深:「哥哥能摸摸我的頭嗎?」
靠!鬱深的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他動作僵硬的在蘇格頭上摸了一下,磕磕巴巴的說了句:「文文乖。」
她當然乖了,蘇格踮起腳,雙手勾住鬱深的脖子,閉著眼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她戲謔一笑:「哥哥真乖」
鬱深現在口乾舌燥的,蘇格這兩聲哥哥勾的他魂都沒了。
勝利的號角快吹響了,蘇格給了鬱深致命一擊。
她勾住鬱深的手指,嬌聲道:「哥哥能親親我嗎?」
「好,哥哥的命都給你。」
此刻鬱深已經神智不清了,他深吻著蘇格,腦子裡一片空白。
蘇格微涼的手伸進鬱深的校服內,在他的發燙的後腰摸了一把,一聲色氣的喘息闖進她的耳朵。
「哥哥你喘什麼?」
「哥哥要死了。」
正趴在教學樓二樓視窗偷看的白鶴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談戀愛太可怕了,鬱深怎麼變成那樣了,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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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再叫一聲。」
「不叫。」
鬱深有點上癮了,整個飯局他都在回味蘇格那幾聲奶裡奶氣的哥哥,無論他怎麼說,蘇格都不肯再叫他一聲哥哥。
他在桌子下握住蘇格的手:「寶貝,再叫一聲。」
「不可能」,蘇格眼珠一轉,突然話鋒急轉:「也不是不可能,除非你…」
「我怎麼?」,鬱深的聲音有些興奮。
蘇格對鬱深勾勾手指,鬱深就附耳過來,她在鬱深耳邊道:「除非,你再給我喘一聲,要不然沒得商量。」
她回想起那些話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那時怎麼能有勇氣說出那麼肉麻的話,真是可怕。
報復心害死人啊!
鬱深沒說話,他正在考慮蘇格的話,到底是喘一聲的損失大,還是蘇格叫一聲哥哥的好處大。
權衡利弊之下,鬱深還是乖乖上鉤了,他在蘇格耳邊微弱又色氣的喘了一聲。
「天哪」,蘇格真的沒想到鬱深是來真的,他放的這麼開嗎?她想賴帳是不是不太合適。
正在吃東西的方文伊像是突然察覺到什麼似的,突然抬起頭看向鬼鬼祟祟的蘇格和鬱深。
她挑挑眉,等著蘇格和鬱深的下一步動作。
在方文伊的注視下,蘇格那聲哥哥沒叫出口,她耍賴皮前又撩了鬱深一次。
「鬱深,你喘的可真好聽。」
鬱深老臉一紅,反應片刻他才意識到,他被蘇格騙了:「你這人怎麼耍無賴呢!」
蘇格硬著頭皮上,她撇撇嘴:「我和你學的。」
「你怎麼不學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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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餐桌上最後一個人放下了筷子,就意味著今晚的下半場即將開始了。
晚上七點五十分,一輛計程車停在了留我半醉門前,車上下來了三四個學生模樣的人。
蘇格,鬱深,黎川,白鶴然還在,其餘的人提前回家了。
留我半醉門前停了一輛軍牌的越野車,蘇格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戚島的車。
她大步走在最前面,重重的推開留我半醉的大門,一路小跑到酒吧內。
幾個月沒來,酒吧內還是以前的樣子,工業風,九十年代街頭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