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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關鍵的問題：&ldo;什麼是&l;歸零&r;計劃?&rdo;
範夜山沉默了。
等待了幾秒鐘後，老豁又問了一遍：&ldo;什麼是&l;歸零&r;計劃?&rdo;
範夜山的身體開始微微抽搐，手腳都在不停顫抖，同時從嘴裡吐出來一串非常模糊無法分辨的音符。忽然他停止了顫抖，猛地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盯著老豁。
老豁向後退了兩步，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ldo;見鬼，怎麼會這樣!&rdo;楊雄懊惱地拍了一下牆。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員沖了進去，用槍指著範夜山，以防他有任何不軌，另外兩個警員則把渾身癱軟的老豁架了出來。
我們迎上去：&ldo;老豁，怎麼回事?&rdo;
&ldo;呼……&rdo;老豁癱坐在椅子上，一副心有餘悸的驚恐表情，&ldo;剛才他突然睜開了眼，我沒料到，差點受了他的精神反噬……&rdo;
&ldo;有這麼厲害嗎?&rdo;我問。
&ldo;那當然，催眠本身就是精神對精神的控制，催眠師要背負很大的風險的。&rdo;老豁搖搖頭說，&ldo;這個傢伙的腦袋裡有一道最終防線，一旦觸發就會讓其強制醒來。舉個例子來說，就像電腦裡的防火牆。&rdo;
&ldo;不能突破嗎?&rdo;
&ldo;目前來看，幾乎不能。&rdo;老豁虛弱地說。
&ldo;那這傢伙剛才在催眠狀態裡回答的那些問題，是真的還是假的?&rdo;楊雄不甘心地問。
&ldo;不好說，無法確定。&rdo;老豁搖了搖頭，&ldo;這傢伙的精神世界跟一般人的可不一樣，你們得空最好給他做個腦電圖看看。&rdo;
&ldo;等一下，&rdo;我疑問道，&ldo;剛才他說自己出生於大秦始皇六年?&rdo;
&ldo;怎麼了?&rdo;楊雄看著我。
&ldo;據史書記載，八目天王來中國傳法，也是出現在秦始皇年間!&rdo;
&ldo;或許只是巧合，或許這一切都只是範夜山的自我臆想……&rdo;楊雄無奈地攤開了手，&ldo;我們沒有證據，也沒有供詞，一切都只是胡亂猜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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