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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正被麟祺煩的不行,就見老胡風風火火的進了院。清源呲牙一笑,這做師父的可是操心的很呢。
“胡大爺這是來領人的?”清源忙板起臉問道。
“領什麼人?”麟祺一聽可是更急了,立時擋在老胡身前,“誰叫你來了,快出去,快出去。”
“麟祺,怎麼如此沒有禮數。”清源一把拉過他,“何時變得這麼沒大沒小的。”
“四爺,這——這是怎麼了。”老胡搓著手,也是不好開口。
“都找打,可是他們求著捱打的。”清源看著一邊的六子和李安,“對了,你再把老李找來,他兒子要自請出府。”
老胡聽四爺講完這件事的經過,咂吧咂吧嘴,倒也不覺得是個啥大事。這兩玩意兒一個是自己的徒弟,一個是老友的兒子,手心手背可都是肉,誰的胳膊肘還不往裡拐?
“打,必須打。”老胡提高了音量,又向少爺一個勁使著眼色,“這再不家法伺候,可就都要反了天了。”
麟祺倒是真看懂了胡大爺的意思,啪嘰一下躺在了院中的地上,這滿院子的水漬還未清理乾淨,麟祺就像一條剛被釣上來的大鯰魚,撲稜著身子滿地打著滾。
清源也不多說,坐在石凳上就眼睜睜的看著好戲。柱子幾個連忙上前去扶少爺,可不能將事情越鬧越大啊。
老胡見狀忙咳了兩聲。“少爺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們,說說吧,可還是要一意孤行?”
“胡大爺,我再不敢了,以後定當恪守本分,為府裡盡心盡力。”李安連忙跪了下來,絕沒想到少爺竟會如此。再者若真叫父親知道內中緣由,自己怕是連口氣都剩不下。
“你呢,怎麼連個屁都沒有?”老胡故意板起臉,小六子的脾性倔著呢,這時候就怕他再出個什麼么蛾子。
“我——”六子跪在了一旁,真是愧對源哥和小哥了。
“我是怎麼說的來著,胡大爺你自己看怎麼辦吧。”清源冷不丁來上一句。
大龍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眼見源哥這麼說立馬也跪了下來。“四爺,六子知道錯了。以後他要是犯錯,我就把他綁起來先揍一頓。”
六子看到大龍都急出了眼淚,自己這心裡可是更為難受。“四爺,小的知道錯了,再不敢了。”
“哥,你看他們都這樣了,別叫胡大爺責罰他們了吧。”麟祺抓著清源的胳膊不放。
“我什麼時候說叫胡大爺責罰他們了?是六子和李安自己求的,怎麼還怪上我了?”清源一副委屈的表情。
“都是大傻子,快給起來吧,等會別叫德文哥笑話。”麟祺一旁連忙說道,“胡大爺,這裡沒事了,可叫您老費心跑了一趟。”
清源和麟祺從膳房回來,就見德文正給李安把脈。見德文衝著自己點點頭,嗯,看來這紅楓鎮現今可不太平了。忽地想起那日鎮外林中發生的事,對啊,那時陰怨之氣已經附在暗中之人身上,如此說來,操控紙人的陰陽師必是那日之人,哦,那堆散落的物件會不會是個被雷法打散的傀儡?陰陽師可是善用傀儡之術的。
李安脈象與那租界中的三個小哥如出一轍,顯然是中了魅惑他人的毒粉。清源的藥膏本就有消散的功效,好在李安的體質不差,這發現的也算及時。
德文在李安耳邊低語了幾句,李安紅了臉不時點點頭。他平日慾望就強烈,這幾日裡也沒有刻意去忍耐,無非腎氣有些虧缺而已,多吃上幾付藥也是能調理過來的。
柱子拿著一封信跑了進來。信是凌蕭派人送來的,邀請清源去清水觀一聚,特意叮囑要帶些好吃的來,吃了好幾頓紅薯了,就連放屁都費勁。
清源和德文商量了一下,既是如此,咱們就都去湊個熱鬧,要是可以還能泡泡溫泉。
府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