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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主,這可如何是好?”話都說出來了,炎雷這才想起來自家殿主許是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將這山間萬物一覽無餘。
炎雷無奈,只得再稟:“殿主,這山上也不知被哪個無德的全數薅光了,半點有價值的靈草仙獸也未曾留下。”
見自家殿主未應,炎雷試探開口:“莫不是當真如殿主適才所說……那姓……魏長老等人早已佈局,只等著我們同水月宮那些弟子起了爭執,魏長老之流便能坐收漁翁。”
“當真是好算計!”隨著月英這幾個月,炎雷、炎雪二人皆是生動,不少,如今前者低垂的眸子裡明目張膽的含了怒意,“殿主,魏長老當真是欺人太甚!”
“無妨。”月英想過叫炎雷直接將下面幾人迎上山來,卻覺得自己冒昧,清清嗓子,正色道,“既然魏長老出招,我們自然也得接下。”
有了自家殿主這番話,炎雷亦是定了心神,領命應是。
未走出三五步,炎雷便瞥見山間那一行人,心中難免憤懣不已——無論是魏長老,又或者水月宮,這二者對於炎雷來講,排斥程度是絕不分什麼高下的。
日日一處的相處,雖為主僕之名,實則朋友之實,炎雷不消揣摩便能知曉自家殿主心思,月英也自然能看的透前者這般把情緒都擺在明面上之人的想法。
因而炎雷半句未言,月英仍是看出了前者心裡那點兒堪稱幼稚的小心思:“既然應招魏長老,這水月宮的弟子作為被魏長老利用的棋子,便是我們的助力,即便不主動迎上,也沒有什麼與之作對的必要。”
饒是心中仍有些許不忿,可既然自家殿主說了,炎雷當然不會違抗,復又領命稱是,下山去同水月宮一行人為首那個傳達起月英的意思。
“這山是盈離殿的地界兒,爾等水月宮弟子可曾在關口報備?”
“那是自然。”
小師弟在一旁逗弄花草,酈嵐尚保持著打草的姿勢,而這位並非同門的安泠師兄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何星辰心下無奈,卻猶是回得坦坦蕩蕩,微傾下身去揖了一禮:“我等是接了學院任務而來,若有冒犯之處,還請直言。”
“莫提什麼冒犯不冒犯的,至於這山上被搜刮走的東西,也與你們無關。”面前這人沒有那些虛頭巴腦的話,炎雷也覺得舒服,原本的不滿也降下去幾分。
“這位……大人。”雖說面前人的裝扮無非是件酒紅色的短打衣衫,何星辰還是大抵猜出了此人身份。
“適才我也同大人說過,我等來此是為了完成宮中任務,採些宮中任務若是無法完成,只怕我身後這些師兄弟都要因而受罰。”
何星辰此話一出,炎雷的眉頭眼見皺了起來,前者何等的聰明,還不及炎雷發作,便道:“我非是要以此來要挾大人,畢竟我等來此,恐怕本就叫大人心生不快。”
對方把自己要說的話說了,炎雷只覺得一噎,平日被自家殿主連帶著炎雪堵了嘴還則罷了,如今便是個一面之緣的陌生人,怎也能叫自己無話可說?
“如今我別無他求,只望大人指條路,我聽聞這焰枯草只有此山麓方有生長,現下……倒是不知何處去尋。”
焰枯草生長的條件要這火、木並存,在如今的玄雲大陸確實是稀罕事。
可這焰枯草的產量到底不低,因而真要是算起來,並非是什麼珍貴的草木。
想起庫裡尚且充裕的焰枯草,炎雷到底是被何星辰說得有些許動心,掃了一眼已然垂手肅立的水月宮四人,面色不改道:“我恐怕要回過殿主才能給你一個答覆。”
李承知又在同那沒有靈智的小蝶玩鬧了,倒是酈嵐整理了一番自己,同安辰師兄對視一眼——從炎雷氣勢洶洶下來山麓,到現下里緩和了不少的態度,看來此事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