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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的確做了一個好傷心的夢——
夢裡,顧銘夜徹夜不歸,在另一個女人那裡春宵一刻,她苦等半夜,盯著天花板默默流淚。
就在她傷心欲絕的時候,終於顧銘夜頂著一身寒意回來,她顧不上尊嚴與形象,慌不迭撲進了他懷裡,緊緊摟住他的腰,訴說著苦等他的委屈。
再然後,他磁性低沉的聲音便穿透夢境響在了她的耳畔:
“別怕,我在呢,我陪著你呢……”
這聲音猶如涓涓暖流,更似有魔力一般,撫平了她身上所有的不安與委屈。
抽噎聲終於漸漸緩了下來,直到秦沁再次陷入沉沉的睡夢,顧銘夜才停下安撫,離開臥室,趕往機場。
疾馳的勞斯萊斯內。
顧銘夜坐在後排,西裝筆挺,氣場清貴。
前面開車的特助李放,正十分專注的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
但身為貼身特助,察言觀色是本能,等紅綠燈間隙,餘光透過後視鏡一掃,李放便看到自家老闆今天臉色似乎有些不對。
猶猶豫豫正想為老闆排憂解難,顧銘夜卻先開了口,嗓音寡淡:“想說什麼?”
李放試探問:“您心情不好?”
顧銘夜望向車窗外快速倒退的樹木,鏡片後的瞳孔內浮現一抹晦澀難懂,默了片刻,開了口:“你還記得自己的初戀嗎?”
李放懵了一下,不明白老闆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但老闆既然問了,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於是,李放如實回答:“記得的。”
說完,興許是覺得自己回答的有些潦草,便清了下嗓子,聲音悠遠著道,
“情竇初開的年紀喜歡上的人,總是記憶深刻的。”
“我還記得我跟她是在校聯誼會上認識的,她當時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笑得很甜,在舞池中央旋轉的時候,就像一朵綻開的白牡丹。”
說著說著,語氣夾雜一絲懊悔,
“那時候我就對她一見傾心,唉,只可惜我們後來各奔東西走散了,如果還有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她的……”
顧銘夜摁著眉心:“好了,夠了。”
李放倏地頓住話頭,眼觀鼻鼻觀心,從後視鏡小心翼翼打量著顧銘夜。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剛剛從老闆語氣裡聽出了幾分不悅。
要知道,平常老闆一向情緒穩定,很少外露情緒的。更不會提“記不記得初戀”這種明顯帶有小情小愛基調的話題。
今天這是怎麼了?
可就在他心中疑惑時,顧銘夜鬆開了捏著眉心的手,淡聲吩咐道:
“待會兒送完了我,你聯絡一下傅雋,請他辦件事。”
——
秦沁這一覺睡得很沉,做了一堆雜亂的夢,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
剛起床,一陣電話鈴聲便猝然響起。
接起電話,那頭的聲音客氣:“秦女士對嗎?我是你的主治醫生,今天有時間的話來一趟醫院吧,有件挺重要的事。”
秦沁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問:“請問是什麼事?”
“是好事,你來門診找我,當面跟你詳說。”說完,那邊似乎有些忙,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婦產科。
秦沁趕到後,醫生將一個紙條遞給了她:
“電話裡不方便細說,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人,是治療‘多囊卵巢綜合徵’方面的專家,這上面是他的聯絡方式,你可以找他試試。”
秦沁低頭看著紙條上的內容:一串電話號碼後面備註著“傅醫生”。
想到面前這位醫生已經算是業界的權威專家了,能被對方認可的,醫術水平一定更加高超。
秦沁滿腔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