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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正起勁地發牢騷說怪話,我就討厭那種只責怪別人而不責怪自己的人。乳房和責怪是與性密切相關的特徵,這兩個特徵都是女性染色體的產物。
繼續來往
他快速地撳著按鈕而不再看電文內容了,由於電文跳得很快,他差點漏掉了這則電文:
剛剛獲悉,穆罕默德&iddot;加法爾生命垂危,他仍住在醫院,估計不會活到明天早晨。我猜想這種巫術可能有什麼名堂。
阿瑟&iddot;凱恩
桑德斯凝視著螢光屏。一個男人將死於巫術?他想像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垂死者的思想彷彿屬於另一個世界,而與這個世界無緣了。此時他聽見弗爾南德斯在說:&ldo;我不在乎,哈里,只是康拉德公司有關係到性騷擾的材料,無論如何我們要從他們那兒得到它。&rdo;
桑德斯咔嚓一聲,看了最後一條電文。
你查錯了公司。
艾弗蘭德
桑德斯將電視機轉到弗爾南德斯可以看到的地方,她一邊對話筒講著一邊皺起了眉頭。&ldo;哈里,我要走了,你盡力去辦吧。&rdo;她掛上了電話。&ldo;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查錯了公司?這位朋友究竟是如何知道我們行動的?這條電文是什麼時候進來的?&rdo;
桑德斯瞧了瞧電文的上部。&ldo;今天下午1點20分。&rdo;
弗爾南德斯在筆記本上做了記錄。&ldo;這大約是艾倫和康拉德公司談話的時間。後來康拉德公司打電話給數通公司,還記得嗎?因而這條電文一定來自數通公司內部成員。&rdo;
&ldo;可這是透過國際網路發來的呀。&rdo;
&ldo;不管這則電文是從何處發來的,一定是公司內部有人想幫助你。&rdo;
不知怎麼,他驀然間想到的就是多爾夫曼,但轉而一想又不大可能。多爾夫曼是很精明,但他這方面不行。再說,多爾夫曼也不瞭解公司裡點點滴滴的工作情況。
不對。這個人想幫助桑德斯,卻又不想讓人追根尋源。
&ldo;你查錯了公司……&rdo;他大聲重複道。
會不會是康利-懷特公司的什麼人呢?他想,任何人都有可能,真是煩死人了。
&ldo;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查錯了公司?&rdo;他自言自語道,&ldo;我們正在查她過去所有僱主的情況,而且我們遇到了一個非常困難‐‐&rdo;
他忽然住了口。
你查錯了公司。
&ldo;我真是個傻瓜。&rdo;他說完,立刻在計算機旁工作起來。
&ldo;你在幹什麼?&rdo;弗爾南德斯問。
&ldo;他們限制了我存取資訊的範圍,但我仍然應該能得到這個資訊。&rdo;他邊說邊迅速地打著字。
&ldo;得到什麼資訊?&rdo;她迷惑不解地問。
&ldo;你說性騷擾者的行為是有模式的,對不對?&rdo;
&ldo;對的。&rdo;
&ldo;這種模式會反覆地在行為中出現,對不對?&rdo;
&ldo;對的。&rdo;
&ldo;而且我們正調查她過去的僱主,以便獲得她過去性騷擾的資訊。&rdo;
&ldo;對的,不過失敗了。&rdo;
&ldo;是的,不過問題是,&rdo;桑德斯說,&ldo;她過去的四年是在這兒工作的,路易絲,我們查錯了公司。&rdo;
他看著計算機螢幕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