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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聽了半天,雖然不知傅良夜是在同馬說話還是在跟自己說話,但總算聽出個所以然來,忙著斂去了唇角的笑意。

望著自家貓兒此刻神神叨叨的模樣,他當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這廂晏西樓只從衣襟裡摸出了西南地形圖,蹙著眉頭將圖紙疊了疊,傾身遞給了兀自生悶氣的傅良夜。

傅良夜抬眼瞟了晏西樓一眼,只將地形圖接到手中,看到人特地疊出的那塊兒位置,禁不住撫掌叫絕,一時間茅塞頓開!

“酆水上游,絕山依谷,又是山南陽面,地勢略高,視野開闊,是入潼城必經之路!更別說此處隱蔽性強,可謂是攻防兼備,乃是一處絕佳的臨時駐軍之處!方才我說得什麼話,真真是傻死了!”

晏西樓徐徐頷首,衝著疊好的地形圖揚了揚下巴,示意傅良夜將其展開。

而後,他望著那張被風吹得窸窣作響的薄紙,噙著笑朝傅良夜耐心地詢問道:

“往下看,又看見了什麼?”

傅良夜的目光徘徊在地形圖上的酆水與白石山之間徘徊經久,搭在圖紙上的指尖兒因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賀長瀾此役大敗,定不會善罷甘休,但量他短時間內不敢再向北邁出一步。

此時若是在白石山側駐軍,一方面是以防萬一——若是叛軍膽敢渡河,大批軍馬於隱蔽的高處衝殺下來,再輔以萬箭齊發之勢,必當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又或是待到酆水稍退,大軍需舟楫渡河之時,亦可於白石山上就地取材,伐木為舟。

這般想著,傅良夜撂下手中的地圖,又轉身朝腳下奔騰翻湧的酆水望去,瞳眸驀然一亮,只朝晏西樓顫聲喜道:

“原來如此!虧我看了許多兵法,不過是紙上談兵,晏將軍這般謀略,才真真是讓我心生傾慕之意。”

他仰著頭朝人笑,眼睛一眨不眨,全神貫注地望著馬背上的晏西樓。

只瞧著他這般雙目放光,上下打量著晏將軍的眼神,方才那話便不像是作假。

“這話兒可是折煞臣了。”

晏西樓垂眸盯著傅良夜那雙滿溢欣喜的眸子、還有那因興奮而泛起淺淺紅暈的臉頰,竟覺得心尖尖兒好似被雲朵輕撫般軟軟一顫,耳朵尖兒被人滾燙的目光看得紅了。

他連忙笑吟吟地移開目光,抬眸望著眼前滔滔不絕的河水,輕笑著朝傅良夜說道:

“叛軍雖僥倖逃脫,但終究蹦躂不了幾天,如今只需……”

傅良夜扯著馬韁翻身躍上了戰馬,偏頭朝晏西樓吹了個悠揚的口哨兒,忙不迭地搶著說道:

“懂了!只需…引—蛇—出—洞。”

作者有話說:

問就是夫妻相。

魂兮歸來

陸漾川立於城門前,指腹摩挲著手裡腰牌上篆刻的“謝”字。

他垂眸望著地面上用馬皮草草包裹起來的屍首,瞳眸中不由得泛起紅意,禁不住斂目長嘆一聲:

“金戈鐵馬去,馬革裹屍還!如今晚輩僅能以手中之酒,為謝老將軍,還有潼城戰死的弟兄們送行了!”

言罷,陸漾川伸手取下腰間的酒囊,舉目朝戰死將士們的屍首環視了一圈兒,鄭重地抱拳行了個軍禮,隨後只將手中烈酒洋洋灑灑地澆在地面上,又仰頭將餘下的半壺酒一飲而盡。

他抬手揩去從眼角滑落的淚珠,轉身欲向潼城內走去,只聞得一陣雜沓的馬蹄聲從身後響起。

“陸將軍留步!”

謝岑苒望見正欲進城的陸漾川,急切地朝人呼喚了一聲。

陸漾川腳步微頓,循聲向南望去,只見謝岑苒正揚鞭向城門處疾奔而來,臂彎裡似是攬了一個人,瞧著像是受了傷。

怎麼沒瞧見晏甄?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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