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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以為你三天沒吃飯。”
“確實沒吃,絕食來著。”傅良夜嚼著麵條,一本正經。“你來評評理,這般老頑固,都要餓死了也不肯許我出府。”
“陛下自是為了王爺考量,王爺該聽話才是。”
“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我關你幾天,你也嚐嚐這滋味。”
晏西樓轉著手裡的茶盞,心想,被關起來的滋味兒許久之前他也嘗過,屬實不怎麼樣。
“呵!”
傅良夜撇撇嘴,低下頭認真吃飯,不再理人,只留下晏西樓無聊地觀察著店面的擺設。
平平無奇的一家小麵館兒,味道也不見得比酒樓裡的山珍海味好吃到哪兒去,卻不知有什麼特別之處,能讓傅良夜喜歡的不得了。
晏西樓的目光在店面裡轉了一圈兒,最後落在了屋內角落裡,那兒不知何時來了位頭帶斗笠的男子。
這人應是剛落腳,腰側彆著兩把隱隱沾著血跡的短刀,來麵館吃飯不找小二點菜,只是木頭般呆坐著,向兩人坐著的桌案看著。
白二餅正從後廚竄出來,端著一壺茶水笑著迎上去:
“郎君瞧著面生,小店啥都有,您看要吃點什麼?”
“隨便。”斗笠客頭也不抬地回了句,伸手去拿茶壺。
用右手接過茶壺的一瞬間,斗笠客的胳膊微微顫了一下。
晏西樓眼見著他把茶壺從右手換到了左手,倒茶的時候還洸出去許多茶水。
顯而易見,這人平日裡不常用左手,並不是左撇子。
是右側胳膊受了傷,用不上力麼?
晏西樓眼睛眯了眯,眼前這位斗笠客,身形倒是同僥倖從自己劍下逃跑的小賊有幾分相似。
那劍刺穿了刺客的右肩,晏西樓清楚自己出劍的力道,那傷口定然不會在短時間內癒合。
白二餅 聽了這話,勉強剋制著沒翻出一個白眼兒。
他孃的做飯的就怕問誰吃啥到頭來回一句隨便,可沒辦法他就是這個憋屈命:
“啊哈哈,那邊兩位客官吃的都是咱家的炸醬麵,不如郎君也來一碗嚐嚐鮮。”
聞言,吃得正香的傅良夜好奇的轉了頭,同身後本就盯著他的斗笠客視線相撞。
斗笠客握著杯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目光在傅良夜面上流連不去。
傅良夜皺著眉頭把最後一根麵條禿嚕到嘴裡,鼓著腮幫子,把脆黃瓜絲嚼的嘎嘣響,片刻後回過味兒來,嫌惡地轉了腦袋。
他朝晏西樓勾了勾手,傾身向前,晏西樓也配合地移了移板凳。
傅良夜納悶兒地貼到晏西樓臉側,小聲同人咬耳朵:“你覺不覺得,身後那人一直盯著我看個沒完,我臉上長花了麼?見了鬼了…”
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晏西樓微微側頭,卻偏巧擦上了傅良夜靠得過近的唇,綿軟的觸感刺激得他脖頸爆起一層雞皮疙瘩。
不知是否是因為傅良夜吃了太多辣椒,唇瓣接觸的臉頰竟然也開始火辣辣地發燙,晏西樓淡淡地側目,目光黏上了兩片微紅的唇。
傅良夜本來還有些納悶兒,等到他注意到晏西樓的視線,心裡也發了毛,心虛地咳了一聲,稍稍退開些距離。
晏西樓也收回了目光,故作鎮靜地啜著早已經冷掉的茶水,方想起傅良夜剛剛的疑問:
“許是你我見過的熟人?月白可還認得?”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喚我“月白”,本王跟你關係很親近麼?以下犯上,大不敬啊大不敬,好好想想該治他個什麼罪!
傅良夜暗道奇怪,待轉念一想,心裡更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兒了,於是,忍不住側目去細細端詳那戴著斗笠的怪人。
這一看,他不由得心頭一震。